于边关,却是秦楼楚馆,一样不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了哪个大城市。
匆匆解决午餐后,约好于日落时分会合,他们各自分工,分头采购去了。只李轩与木兰往太守府取信函。
站在太守府的大厅内,木兰四下打量着。
厅中除了几幅字画,几只并不太名贵的瓷瓶外,已别无长物,由此,她判断这位太守必定十分廉洁。
“李将军,久等了。”没多久,一位年纪五十有余的老者笑呵呵地走了出来,“这位是……”他打量着木兰。
“在下花木兰,是刚入营的新兵。”她双手抱拳道。
“赵太守别看他是新兵,可现在他已是校尉了,元帅对他可是赏识得很。”李轩在一旁笑道。
“好,好,真是一表人才、年青有为。”赵太守不住点头赞道。
“太守过奖了。”
“赵太守,我们是来取近期的信函的。”
“哦,信函我已派人清点好,你们随时可以拿走。”赵太守道:“只是这回信函很多,有几大包,大多数是士兵的家信。”
“这些老兵长年在外,只有书信可以与家中相通,新兵又是刚离家,自然是令人牵挂。”李轩叹道。
“现在只盼望早点打败匈奴军,得胜还朝。”木兰道:“这样才能解君忧民愁。”
“嗯。”赵太守与李轩齐齐点头。
“天色尚早,不如先到花园内喝杯茶,如何?”赵太守邀道。
“那就讨扰了。”李轩一辑,三人一同入内。
赵府花园不大,却布置得相当雅致,四时花卉、假山流水一样不少。
在厅中坐定,丫环送上茶点后,三人便高谈阔论起来。
言谈间,她发现这位太守文才颇为不弱,见识丰富。
而太守也觉得木兰年纪虽轻,却见解独特,所言所论乍听之下似乎与情理不合,可细一品味却又觉得大有道理,其味无穷。
三人相变甚欢,直至……
“小姐、小姐,老爷在招待客人,你不能进去。”远远的,传来丫环焦急的声音。
“哼,爹爹招待客人,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再说花园是我自己家的,我为什么不能进去?走开,别拦着我。”娇纵的声音似曾相识。
片刻工夫,一名红衣少女风一般的冲进亭内。
一见来人,木兰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这太守千金就是她在报名时教训过的红衣少女。真是冤家路窄。
“是你?!”少女一见木兰,竟惊叫一声,跳了起来。
“婉儿,不得无礼。”赵太守轻斥道,口气中满是宠爱,“李将军你见过,这位是花校尉。”
“赵小姐。”木兰隐去笑意,抱拳微一躬身。
“你、你……好啊,你竟敢跑到这儿来,”赵婉儿咬牙切齿怒道:“爹爹,这个家伙是个坏蛋,他曾欺负女儿。”
“胡说,他乃军中校尉,又怎么会欺负你一个女儿家。”赵太守板起脸责道:“快向花校尉道歉。”
“爹,你怎么帮外人不帮你女儿,他明明有欺负的吗。”赵婉儿不依地直跺脚。
“赵小姐还在记恨当日之事吗?不知小姐可记得当日起因为何?”木兰微微一笑轻嘲道。
“你……”赵婉儿一愣,看了看父亲,没胆子将当日之事公布于众。
“好了,好了,别再闹了。”赵太守拉住女儿,爱怜道:“一个女儿家,不在家里呆着,整天出去骑马闹事,真不知怎么教你才好。”
“爹——!”赵婉儿娇嗔道。
看来是这位太守太过溺爱,才导致这位太守千金的跋扈无礼了。摇摇头,她轻声长叹。
“乖乖回房吧,客人在这里看你这样子,多失礼。”赵太守劝道。
“哼!”冷瞥了木兰一眼,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中有着不屑之意,心中不由大怒,“我不回去,我偏要呆在这儿。”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不能让他小瞧了。
“这里是赵小姐的家,当然是赵小姐想呆哪儿就呆哪儿了。”木兰淡淡一笑,倒想看看她玩些什么花样。
“花校尉,”闻言,赵婉儿一改不驯的表情,脸上换上温和的笑容,“听说你是新兵,这么快就当上了校尉,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才华?瞧你长得一幅文质彬彬的样子,不知你是凭着什么手段?”口气中满含讥讽。
“我凭的是什么?赵小姐不是领教过吗?”想和她斗,这大小姐还差得太远了。
“你……”想起当日受侮之事,她为之气结。
不明所已的两人面面相觑。
“赵小姐,我看你也只不过是个受宠的大家小姐,又何必去抛头露面呢?”见她如此生气,木兰好言相劝道:“在这个社会中,女儿家大了,就必须嫁人,既然注定如此,无心反抗,那么何不给自己一个美满的婚姻呢?”
见她不语,她继续道:“你的性子,又是谁能容忍的了呢?女孩家,可以活泼一点、任性一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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