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队,注意尾部动作快一点,尤其是最后几个,要快,不要与前面的人距离太离。”木兰站在训练场中心,大声指挥着。
半个月来,自她升任为校尉后,她就将手下三千人分为龙腾、虎跃、凤舞、麒啸、天垂、地扬、云飞、雾坠八队,开始排列阵式。
另外,她又将他们分为箭队、骑队、力队与武队,外及一个小小的智囊团。
在不同的训练中,他们会分属于不同的队,所以,首先要弄清自己分属的位置,就光这样,已花去了好几天时间。现在,他们已能随意变换自己在队中的位置了。
至于排阵,可就难了许多。
“虎跃队,拐弯太急了,圈子也转得太小,这样对整阵式不利。中间的,跟上,东张西望什么?”几天大喝大叫下来,她的嗓子都有些哑了。
“花校尉。”校场外,李轩笑望这群热火朝天的士兵们,短短几个月,她就从一个新兵升为校尉,并且干得有声有色的,真是不简单。
“李副将。”木兰招呼一声后,又将注意力放在校场外围,“胡清文,你干什么呢?要你们跑步,不是散步,慢腾腾的,快一点!”
她一喝之下,吓得胡清文等书生级人物忙加快脚步,努力不懈地绕圈跑着。
在练习阵法的同时,她更是加强对胡清文等人的训练。
骑术、箭术、武功,她都要求他们不断练习,不希望让他们产生进了智囊团就不用打仗的想法,更希望他们在战场上有自保杀敌的能力。
苦啊!除了她,这是三千人共同的想法。
刚被她选中,他们确实很兴奋,因为她选中的确实是精英。可没过多久,才发现,等待他们的,是严酷的训练。习武时,每一招、每一式都必须准确,不能有任何差错。至于排阵时,更是不能有一丝大意,进退之间一步也不能错,更别提想偷懒、摸鱼了。
退出,有人提过,要结果却换来她的一顿臭骂。
从自身的能力、责任心到服从、不可违逆的军纪,再到为国为民的忠心义胆,长篇大论、千言万语,直骂得那些士兵们面红耳赤、羞愧万份、无地自容,自然就再也没人敢提‘退出’这两个字了。
“好,休息一下。”一个阵法结束后,她终于开了金口,说出了大伙在心中呐喊已久的话语。
“噢!”欢呼声响起,有的人已迫不及待地曲起双腿,向大地亲近。
“哼!”冷冷一哼,她斥道:“怎么,这么一点小小的训练就受不了了?那以后上了战场怎么办?战场上可不会暂停下来让你休息一下的。回去以后,好好记牢今天的阵式,明天要是谁记得不牢、排得不好,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是!”扬起头,大声应道。不敢低声,否则又是一阵臭骂。
待众人七倒八歪倒下休息时,她来到李轩面前。
“李副将,何事?”
“没什么,只是想过来看看。”他笑道:“你这个校尉干得不错,就是太辛苦了。”
“我喜欢做的事,从来不觉得辛苦。”她淡淡一笑,“越累,我就越有劲,精神越好。”
“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啊。”他笑赞道:“这几天我四处看了看,就你统率的士兵情形最好。有朝气、有干劲,训练起来一丝不苟的,成效也最大。你还真是块带兵的料。”
“过奖了。”她微微一笑,走到一边的大石头上,坐下。
“喂,你发现没有,花校尉对李副将可从来没凶过,总是笑笑眯眯的,可不象对咱们,吹胡子瞪眼睛的。”刘胡子捅了捅身边的大壮,低声道。
“废话,李副将是什么人?咱们是什么人?”大壮咕哝两句。
“就是,有本事你去做做副将军,包准花校尉对你也笑笑眯眯的。”周山调侃道。
“不一定,说不定会更凶。”胡清文笑道。
“为什么?”大伙奇道。
“为什么?他不像!”胡清文大笑。
“就是,若他做了副将军,咱们花校尉早就当元帅了,元帅凶将军,没问题。”同为书生级的赵华笑嚷着。几个月下来,他觉得自己身上的书生气已被磨得所剩无几了,与其它几人一样,可以毫不在乎地大声嘲笑,而不再像以前一样,顶着方巾,一板一眼。
他的话引来一阵哄笑。
“看来你手下的兵对你挺推崇的。”听到他们的谈论,李轩笑道。
“我是他们的上司,相处的也最多,这是自然的。”她双手交换着拳着肩头,淡然道。
元帅!不错的职位,应该将它列为第一目标。没错,就它了。不动声色的她,已暗下决定。
“看你和他们相处得这么好,我真有点妒忌。”他摇头叹道,“那些士兵们见了我,一规一矩的,表面虽恭敬,或总觉得有些距离,无法亲近。不像你们,
表面上他们怕你,可背地里却是处处维护你,真好!”
“你若把他们当兄弟,和他们同吃同住、同甘共苦,他们自然会维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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