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两个女儿?”妇人瞟了两人一眼,傲气十足地问道。
“是啊,周大娘,”花母忙道:“这是我三女儿玉兰,这是四丫头木兰。不是我自夸,我这两个女儿可是这镇上的两朵花儿,又听话、又懂事,家中的大事小事都拿手得很,女红也是一流的。”
“嗯。”上下打量这对姐妹花,周大娘点点头,“模样儿看上去是挺不错的,你们两个可识字?”
“嗯,我们都跟爹爹学习过几年,认得一些字。”玉兰轻声答道。
“哦。”周大娘点点头,看向花母道:“镇东马员外的公子听说过吧,明年要上京赶考,马员外想先为他选房媳妇,安下他的心。这马公子别的要求没有,只求妻子识得几个字。”
“是吗?我家玉兰、木兰可都识字的。”花母喜出望外,马员外可是镇上的首富,无论哪个女儿嫁入他家都会有好日子过。幸好当初没挡她们跟相公学习字。“这事儿就拜托周大娘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周大娘笑笑道:“这马员外一放出话来,可有不少姑娘托媒求保,光我手上就有四、五个姑娘,你这两个女儿还不定排得上呢。”
“这……”花母一愣,“镇上识字的姑娘没几个啊,何况我的两个女儿的容貌可是镇上数一数二的。”
“这说媒之事吗,还不是凭我们媒人一张嘴,不懂的可以说她懂,不美的可以说成天上仙女下凡。周大娘扬头一笑。
“是、是、是,大娘说得对。”花母见状忙奉上银子,“还请大娘多多帮忙。”
见到这幅情形,木兰不屑道:“原来媒人都是骗子。”
正因见到银子而眉开眼笑的周媒婆一听此言,不禁大怒,“你说什么?”
玉兰忙推她,想让她道歉,木兰甩开她的手,上前一步,清清楚楚地说道:“我说你是骗子,利用你的职业蒙骗别人的银两,还毁了人家一对男女的一生,你这种人,将来只会下十八层地狱。”
“你……你……”周媒婆气得跌坐在椅子上,“这就是你那知书达礼的女儿,真、真气死我了。”
“你这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花母气极,伸手想拎她的耳朵,“还不快向周大娘赔罪。”
木兰一闪,躲开她的手,傲然道:“我没说错,所以我不会道歉。”
“好、好……”媒婆手一挥,“花夫人,你的女儿我没本事为她找婆家,你请回吧,这样的丫头,这辈子是别想找到婆家的。”
“周大娘,你别生气,都是我们木兰不对,我……”花母极力想要安抚她。
“哼!”周媒婆不领情,一甩帕子,进了内厅。
“木——兰!”花母咆哮着,木兰一见不妙,快速跑了出去,花母紧跟着向她追去。
“娘,您别生气,您……”玉兰急忙追了上去。
母女三人就这样追追赶赶来到花家门口。
木兰推门冲了进去,却不料撞在一人身上,定眼一看,正是花父,“爹,你没事吧?”她忙扶住他。
“没事。唉,你急冲冲的干什么啊?”花父站好身子,问道。
“木兰,你这死丫头,给我站住。”花母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玉兰紧跟在后。
“怎么了你们,喳喳呼呼的。”拳了拳受伤的左腿,他一拐一拐地走回厅内,“你们都进来,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哼!还不是木兰这个死丫头。”花母一进厅就伸出手指头狠狠地戳了木兰一下,“我好不容易花高价请来镇上最好的媒婆为你们找婆家,还不是希望你们过得好一点,可木兰这个不懂事的丫头,竟在那儿胡说八道。这下好了,惹怒了媒婆,看你怎么嫁得出去。”花母气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边用手帕扇风,边怒气冲冲地喝道:“花家的脸都叫你丢光了。”
“木兰,你说。”花父将目光调向木兰,想听听她的说法。
“我可不认为我有错。那媒婆根本没有将我们当人,在她眼里,我们是货物。出价高的,她就巧舌如簧,说个天花乱坠,坏的变成好的、丑的变成美的;出价低了,就给你个马虎、凑合了事。她
这样做,丢了自己的人格事小,可造就了多少男女的悲剧人生。”她振振有词的反驳,“若不是看她年纪一大把了,我早就出手教训她了。哼!”
“你……你……”花母气得直哆嗦,“相公,你听听,这是女孩儿家该说的话吗?这传扬出去,可怎么得了。”
“木兰,”花父摇头叹道:“我承认你的话有些道理,可也太离经叛道了。以后还是少说为好。”
木兰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你们先回房吧。”花父将两女遣回房后,对花母说:“这孩子,近个把月来有些不太对劲,说话、行事不再是以前那个顺从、乖巧的女儿了,而是大胆、倔强,还有……离经叛道吧,好象换了个人似的。”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察觉了。”花母细细一想,“木兰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她很听话,从不反驳我的话,可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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