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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这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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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往事(二)
低喊道:“是他!?居然是他!?”

    球球坐在草地上,舒服地斜靠着一棵刚刚吐绿的槐树,拂平被风吹皱的裙摆,随后翻开手边的乐谱,困乏的她看没到两眼就打了一个哈欠,拜况颉所赐,现在本该坐在家里舒舒服服看电视的她却不得不赶场似的,在歌唱训练结束后跑到操场来接受“特训”。最糟的是:她得单独面对嗓门大得要命的“擎天柱”……

    “二年四班的裘球!”

    厚,看吧,吼叫声震天阶响的人说到就到,树上的鸟群都被他吓得拍着翅膀飞走了。

    “啧,平时连腿都懒得抬高的人还挺有时间观念的。”赵擎高人一等的身子和高人一等的态度一同出现。

    球球看了他一会儿,视线又转到刚才发呆时看着的那棵树上,今天要不是被况颉摆了一道,她也不会来这鸟不拉屎、乌龟不上岸的鬼地方等他。

    赵擎不甘被人如此明显的忽略,一个跨步上前硬是杵到她眼睛看得见的地方,然后用很不服气又略微带点委屈的声音说:“在有人跟你说话的时候看着对方是起码的礼貌,你懂不懂?”

    此人真是不折不扣的自大狂!球球轻轻的叹了口气:“对不起,请问现在可以开始‘特训’了吗?赵、班、长!”

    说完就要去拿球鞋换上的球球才刚背过身去,怎知人高马大的“擎天柱”突然伸手抓住了她:“喂!”

    结果这声“喂”话音未落,一时不察的球球整个人象木偶似的硬生生被扯到他跟前来,撞了个满怀。

    “哎哟。”捂着撞红的额头,她忍不住痛呼,这家伙的身体是钢板做的啊?简直痛死人了!

    可更惨的是赵擎这个白痴接下来居然用蒲扇般的大手直捣球球那已经痛麻了的额头!

    “放手!你要打死我吗?”她用最大声音向他抗议,但天知道听在别人的耳里无非是“听的很清楚”的程度而已,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赵擎飞快的收回手,没两下又摊开手掌比了比她的脸,还抓起她的手臂捏来捏去的:“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啊?”听到声音才知道自己真的问了出来,然后露出了她生平见到的最蠢的傻笑。

    放下揉额头的手接着赶紧去揉发痛的手臂,球球噙着眼眶里的热泪无限委屈的骂:“猪!”

    故事说到这里小秀灌了一口水,叹息道:“当年况颉那厮自己多管闲事,平白帮赵擎创造了一个多礼拜每天单独和球球相处的机会,给今后深埋下一段隐患,这些如果可以提前预料得到的话,现在他也不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颂琴虽然心有戚戚焉,但是总算松了口气,庆幸道:“这样看来组长并不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当然啦,那时候大家都是半大不小的小屁孩,赵擎更是一个只知道打篮球什么也提不起精神的愣头青,即使潜意识里对身为校花的球球存在某些幻想,但仍基本属于青春期男孩子原始的性冲动。”

    颂琴撑着下巴,哎,真希望那个时候就认识组长,认识年少不知愁滋味的他,虽然青涩,还有点可笑,但是却是那么的真实。

    琼瑶奶奶曾经写说:“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不会再错过”感觉特矫情,如今发现其实这里头怎么包含那么多遗憾?对照自己想到遥远的未来,除了可惜……就还剩下实现不了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