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住所。”唐尼说,“我们三个人今天下午都在那儿呆着,我们可能把身份证忘在那儿了。”
他们给罗西、香农和唐尼戴上了手铐,带着他们出了门。他们开车把他们带到唐尼住的那所公寓,来到唐尼的房间。他们支支吾吾、胡说八道。他们应该是一帮不法之徒,所以他们就装作是一帮不法之徒。而且,这帮警察受点累也活该。罗西和香农坐在沙发床上。唐尼走进他的卧室看了看。“哟,我的不在,他们的我也没见到。”
“你们这帮小子肯定是黑手党分子,”中士说,“好吧,先把你们拘留起来。”
现在已是早晨两点半。警察把他们带回到金苑俱乐部。
索尼还坐在那张圆桌边,气鼓鼓的,像座要爆发的火山。
“还有他呢。”那位警察说,“我们把你们这帮小子都扔进来,你们就明白我们在这儿办事的规矩了。”
他们把索尼也铐上了。
唐尼真想给他们每个人一个大耳光。这帮警察跟他们争吵,侮辱他们,如此不称职。罗西和香农以前也当过警察。他们都知道当警察采取行动时应遵循的程序。
这些警察把金苑俱乐部赌博的违法行为给兜出来倒是一点没锗。可这两个警察根本没必要这洋辱骂他们。这有可能毁了唐尼他们的整个秘密行动计划。要是索尼一下火了怎么办?要是有人因为这种侮辱一急扣动了扳机怎么办?
他们四人——三位联邦调查局特工人员和一位黑手党家族的组长——戴着手铐被押了出来。
索尼向唐尼凑上来:“你的证件放在哪儿了?”
“在我车后边的行李箱里。”
“给他们看呀;否则我们都得被拘留。我们得有人在外边想法子把我弄出去。”到了停车场,唐尼对警察说:“啊,我想起来我的证件在哪儿了。在我车后边的行李箱里。我把它放在那儿以防被人偷了。”
香农说:“我的放在我车前面的小贮藏柜里。我也想起来了。”
警察去掉了唐尼手上的铐子,唐尼打开了车后部的行李箱。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他说。
香农和唐尼出示了他们各自的驾驶执照,就被释放了。
索尼坐在巡逻车的后座上,双手被铐在背后。车窗开着。他招呼唐尼。
唐尼走过去,此时,那些警察都站在车的另一边说话。
“我衣兜里有一把刀子,你把它拿出来,要不他们还要控告我身带凶器。”
唐尼从车窗伸过手去,从索尼的上衣口袋里抽出那把长折叠刀,然后塞进自己的衣袋里。
“嘿!”一个警察叫道。
唐尼一下子紧张起来:他也许以为我拿的一支枪,或者以为我在给索尼解手铐。“离开那辆车!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再把你抓起来?”
“不,先生。”唐尼钻进罗西的车,跟着警察来到纽波特里奇的帕斯科县警察局。在他们的小监狱里,他们分别以拒捕罪和赌博把索尼和罗西关了起来。唐尼问一位警官保释金要多少。他说索尼是1000,罗西是5000。
已是早晨4点钟了。这会儿没法找到一位保证人。他们很想找一位保证人,以便不露他们自己的身份。埃迪和唐尼赶到塔希坦找卡迈因。
唐尼先让别人出了屋,然后把发生的事告诉了卡迈因。
“唐尼,我这儿有1000元。”他说。
唐尼回到监狱。警察在给索尼照相,以他的指纹。
“托尼,”唐尼说:“我这儿的钱只够保释一个人,这人不是你。”
香农笑起来。唐尼也笑起来。托尼没笑。警察把索尼的事办完了,唐尼他们付了保释金。
“明天见。”唐尼对托尼说。
警察在监视里对索尼搜身时,在他的衣袋里发现了他的驾驶证,上面写着他的真名。当然,这真名对那些警察来说说明不了什么。至于他的身份,索尼告诉他们说:“推销员,个体经营者。”
回旅馆的路上,索尼火冒三丈。他对罗西特别生气。唐尼无法劝他平静下来。
“昨天,‘老人家’把帕斯科县这块地盘交给我们为所欲为。”
他说,“可现在我给弄得下不了台。我他妈的吊死托尼那狗娘养的。”
“索尼,这事我们一点风声都没漏,肯定有人告密了。”
“把告密者找出来。谁能找到告密者,我们付给他钱。然后我们宰了这告密的。”
“我们争取把这人找出来。”
索尼和卡迈
因乘最近的一班飞机回纽约去了。他们找到了一位保证人,把罗西也保释了。
9.7内部搏斗
波拿诺家族内部的局面很紧张,因为内部争斗使索尼和莱夫迪也感到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