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那落魄的道士虽然有一餐没一餐的,却尽得那道士的真传,他们流浪的生涯一直到了他十七岁那年。
道士的仇家在他们搭的船上装了炸药,混乱和烟硝弥漫里掺杂着刀光剑影,一切是那样的措手不及。
他在海上漂流,及至见到小龙女----
“你是说翩翩,”纳兰任侠张口结舌。
其实他不该那么惊讶的,他心中早就有预感,只是不敢无凭无据地诉诸于口。
“她是东海龙王的外孙女。”烈问寒无话不可对人说。
他不曾蓄意隐瞒纳兰任侠什么,只是与旁人无关又太过惊世骇俗,所以自然地做了保留。
纳兰任侠一拍大腿。
“难怪,她从洞庭湖中出现时我还因为算不出她的命盘而懊恼了许久----”
她那惊人的水性也终于有个合理的解释了。
他翘起二郎腿,智能的眼中闪闪发光。
“问寒,我倒觉得你不妨考虑一下翩翩的提议。”
“什么?”
“你是扬州数一数二的大盐商,虽然不以赚钱为目的,但是层出不穷的盐事纠纷也够叫人头痛的了,你一向又将盐以平价卖给平民百姓,官商早就对你不满了,如果翩翩有办法把大量的海水变成晶盐----”
哈!单就想象已经够令人兴奋的了。
烈问寒叹了口气。
又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小师叔!”
他打断纳兰任侠描绘灿烂前景的描述。
“呃----”
“这是不可能的事。”
“翩翩她有那能力……”
“我不准!”烈问寒的口气冷硬。
“这是造福万民的好办法!”什么嘛,他不准,他以为他是谁!?
“如今朝廷政纲败坏,贪官污吏把持政权,最重要正本清源的事情做不好,人民百姓一样是要受苦的,而盐,只是其中一个问题而已。”
纳兰任侠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好嘛,好嘛,被他用那么大一顶帽子扣下去,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每次有理的总是他----
讨厌!到底谁是谁的师叔嘛!?
如果硬要拿“龙门水寨”来和“群龙堡”比较的话,小龙女不得不承认群龙堡和龙门水寨是完不同的建筑。
群龙堡随便的一幢建筑物都比龙门水寨豪华磅砖,她随性地转了几个圈子就迷路了。
而且是完的迷路,前后左右横竖混了。
就在她想抓个人来问时,忽见回廊处有道灰影倏地飘过。
她认出楼雨痕随身不忘的那根横笛。
看他形色匆匆,铁定有事发生,她正闷的慌,想也不想的拔腿便追出去。
扬州县衙。
“老周,交班啦!”
一个衙役模样的汉子推着站在木屋旁打盹的男子。
“唔,你来了。”老周睁开不大的眼睛,精神振作了些。
“你真是的,叫你看个人却看到睡着,要被头头知道了,小心砸了饭碗。”
老周不甚在乎地伸懒腰。
“就那么个娇娇弱弱的姑娘家,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关了她十来天也没见她放出什么响屁来,放心啦!”
“说的是。”那汉子居然邪邪地叹了口气。“那么标致漂亮的姑娘竟然是个哑巴,老天没长眼啊!”
“去!老天爷没长眼又干你屁事!”老周临走淬了他的伙伴一口。
那汉子不以为意地耸耸肩,粗鲁地推开小木屋的柴门。
“张姑娘,我小沉给妳带水来了。”他朝着黑黝黝的屋子里喊。
虽然名曰小木屋,里面却连一扇窗户都没有,摆明了是间囚室。
小沉摸黑前进。
“张姑娘,妳好歹出个声音,嘻嘻……”
他的声音里满是轻浮。
然后,重物坠地和椅凳倒地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加上他的眼睛也适应了黑暗。他看见跌倒在地,正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张百蓉。
“啧啧,妳怎么这样不小心,我来扶妳!”
他伸出魔掌往张百蓉的胸脯摸去!
张百蓉一凛,双手支着地往后倒退,黑暗让人瞧不见她脸上满布的惊惶。
虽然她身子一闪避过小沉的轻浮,在挣扎间却觉得脚踝一紧,小沉猥琐的声音又传来∶“……我来陪陪妳……”
对于张百蓉,他可是垂涎已久,如今意淫已经不能满足他,更何况手掌触及那一片温润,更撩得他心猿意马,恨不能立刻趴上去……
张百蓉拚命地
往后退,情急下根本没听到小沉的闷哼声,就连他突然松手都不知道。
等到有只厚实的手掌贴向她的胳臂,她更是乱了思绪,猛一回头就往被箝住的地方一咬。
“妳咬我!”略带意外的浑厚声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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