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芒竟然没有飘落地上,而是飘在半空,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硕大的茧。
不会吧,我用念力唤出来的生物,居然也有这种生理变化的?
接着只听几声一连串的清脆响动,一只小蛾破茧而出,周身金光灿灿,它飞到我面前,没等我看仔细,又扑闪着金色的翅膀倏的一下飞到我身后了,就那么在我周围上下翻飞,环绕个不停。
“你真的是我变出来的?”我有些怀疑。
它仿佛能听懂的样子,飞到我面前绕了个圈。
“真的是啊!”我开心得不得了,说老实话,换在以前我肯定不相信一个人的念力能达到如此玄妙的境地,不过自从看了钟离巺与红尘两位的法术,真是让我知道术法一门,修无止境,我之前所知,不过是一点皮毛罢了。
“你知道司徒雪吧?”
它又绕了一圈,表示赞同。
“哈,这么乖,该给你起个名字才好,叫什么?”我沉吟了一下:“你这么喜欢飞,就叫飞儿吧。”
小蛾仿佛十分高兴,飞起老高,在我上空盘旋着。
“飞儿,带我去找司徒雪吧!”
它转了几圈,却始终不离我左右,仿佛十分为难的样子。
难道是无法追踪司徒雪?
“对了,七宝琉璃盏。你去追七宝琉璃盏的念力吧。”
飞儿闻言一飞老高,往山下冲去。
“喂,你慢点啊!”
我赶忙连跑带颠的跟上去。跟着它跑了几百米,已经到了山下,只见它停在山脚的一块大石头前,就不再前进了,而是围着大石头绕圈。
我跑到大石头跟前,弯下腰来,气喘吁吁,好容易喘匀了气,才抬起头看那石头,未见什么特别,再仔细看时,赫然见上边插着一根银针,在晨光中并不明显,如果不是仔细看,还真就错过了。
最奇怪的是,这针竟然是倒插进石头里的,露出锋利的针尖在外边。
正是冥府邪兵——三更针。
怎么会这样?
我脑子里飞快的转过一个念头,难道是红尘?!
因为如果是那黑影发针,就不会倒着发了,唯一的解释是有人中了针,又把针倒逼出来,这样才会针尾向里,针尖朝外。
我试着想把针拔出来,却发现卡得死死的,根本不动分毫。
难道司徒雪抱着红尘的尸体下山时候,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么?
我慌了神,赶忙叫飞儿:“继续追。”
飞儿依言前进,我在后边气喘吁吁的跟着,转过一个路口,忽然见路旁有辆趴活儿的出租车,赶忙招手。
上车之后急不可待的告诉他:“追着前面的……”
忽然住口,想起只有我自己才能看见飞儿的,忙改口说:“一直朝前开!”
师傅朝左!
这边右拐!
调头!调头!
司机猛的一脚刹车:“你丫有病吧。”
看看飞儿就要消失在视线中,我忙不迭的道歉,咬牙给了一百大元下车。趁司机还没揍我,撒腿就去追飞儿。
拐过一个路口,看到小家伙停在一大丛花前。
我记挂着司徒雪的安危,飞扑过去,就开始在花丛中四下翻腾,却什么奇怪的事也没发现。
正要回头让飞儿接着找,发现它正停在一朵硕大的夜来香之上,贪婪的吸食着花粉。
我靠!
你带我午夜狂奔,就是来吸花粉啊!
以前你还是蚕的时候,虽然不怎么济事,总归还是任劳任怨的引路,怎么进化之后,人品还不如以前了?
第三卷 异教徒 第十九章 灵管会的文书
我回到办公室时候,天已经大亮,老谢正翘着腿在看报纸。
见我回来很吃惊:“一晚上忙什么去了?风尘仆仆的,司徒呢?”
我晃了晃头,实在懒得说话,一脑袋扑到沙发上,蒙头大睡。
一直到傍晚才起来。
老谢居然还在看报纸,他也真够清闲。
我长话短说,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他喃喃的道:“竟然是钟离巺,还有红尘,这两个失踪多年的高手,居然都被你遇到。”他不可置信的说:“而且这两人居然都被暗算身亡了。”
“李克啊李克,”他忽然抬起头,盯着我仔细看了又看:“该不会是你煞气太重,克死了这两位吧。”
“你这名字真要改改了。”
我平素很喜欢跟
老谢斗嘴的,今天却懒得反唇相讥,忽然间觉得身边少了什么的感觉,干什么也提不起精神来。
报纸上大肆渲染西山血案,妙风观观主作为最大嫌疑人被通缉,他不仅有杀害员工清风的嫌疑,同时还涉嫌杀害前来旅游观光的日本友人,据有关专业人士分析,可能是见财起意,与员工清风一通谋害了日本友人鬼冢四郎,又因
打过几次电话给司徒雪,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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