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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阴阳师(1+2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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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没错,他是这么说的。”

    我倒是奇怪,都什么年代了,都用保安了,怎么还有打更的?老头说这是因为老陈以前当兵打过仗,受伤了,所以劳保单位给安排个闲差养着。说着一指自己:“我也一样,我们是加勒万河谷突击时候的战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一直在动的是同一条胳膊,另一条手臂从来就没活动过。

    在去找老陈的路上,我问:“加勒万河谷是什么地方?”

    这显然问到了马志的特长,他回答说:“那是62年中印战争时候,中国军队突破的一条印度防线,中印之战是一场很惨烈的战斗,一个星期的反击作战中,歼灭印军三千多人。”

    老谢拿出随身带着的那个铁盒,一边用手有节奏的拍着,好像是在打拍子一样,一边对我说:“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摇摇头:“还没什么头绪,不过倒是有件事情挺奇怪的。”

    “什么事?”马志凑过来。

    “赵文娟的生日是七月初三,死的也是那天。刚才听老大爷说,孙庆林的生日应该是昨天,就是七月十三,我刚才用手机上的万年历查了,确实没错,74年8月30日正好是阴历七月十三。这是否太巧了,两人都是在自己生日时候死的。”

    老谢点头说:“不仅如此,你发现没有,他们的生日都是五阴命日。”

    “什么叫五阴命日?”马志不解的问。

    “每年的七月十五是天地灵气的日子,那时候阳气最弱而阴气最盛。也即是俗称的鬼节了。在那之前有五天,是阴气渐盛,逐渐侵蚀阳气的日子,所以叫五阴命日。也就是七月初三、初五、初七、初十三加上七月十五这五天。”老谢不厌其烦的解释,正好我也跟着学习一下。

    马志听的似懂非懂:“那么这几天出生的人?”

    “都是阴气极盛之人,身具五阴之命相。”

    我心里一动,我恰好是七月十五的生日,那岂非是至阴之人了。

    我不由激灵打个冷战。

    远远的,传达室的灯火映入眼帘。

    月色已到中天,半弦的一弯,蒙蒙的亮着,清远而寂寥。

    这注定是个不得安宁的夜晚。

    第一卷 杀人名医 第十章 珠名啮魂

    传达室不大,但也足够我们几个坐下了。摆设很简单,乱糟糟的也没什么章法,吸引我注意的是床边竖着一把刺刀,上边锈迹斑斑,色呈暗红,我不禁暗自匝舌,不知道这刀斩过多少仇雠。比起他的战友来,老陈显得多少有点猥琐。可能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吧,惨白的脸上渗着一种病态的潮红,像剥去壳的虾肉。

    可能考虑到他的特殊背景吧,在日常生活上院方予以了极大的宽容,包括他可以在值班期间喝酒。也出于同样一种尊重,在表明了马志的身份和我们的来意后,我们的谈话以相对轻松的方式展开。

    老陈仰脖子干了一口白酒,吧唧一下嘴:“可惜了,可惜了小孙啊。”他摇摇头,接着用力一收腹,逼出一个悠长的酒嗝来“呃——————”。

    味道自不必说。

    “昨天晚上您和他一起喝酒来着?大概几点?”马志问。

    老陈低下头,没有回答,良久,再抬起头时,眼角渗出一片湿润:“多好的娃。”他用手随便一抹眼角,接着说:“昨天是他的生日,咱们一起喝到10点多。”

    “你们都说了什?作了什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马志又开始他专业的问讯。

    老陈好像又回想起那时的情形,神情有些难过,仰脖子又干了一大口,老陈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好一阵子才睁开,可能有点酒劲上涌,舌头变得有点硬了:“唉,那得从头说起了,咱老也忘不了那天晚上。

    那是个冬天的夜晚,外边飘着零星的雪花,老陈拎着瓶子二锅头在大楼里,一边晃悠一边骂这该死的世道,老子在前线把半条命扔哪了,保的是个啥,回来一看家也没了人也没了,活着还什么劲啊。咕哝几句喝一口酒,就这么漫无目的的晃悠着。走到13楼的时候,听到里边传来一阵啜泣声。老陈也是鬼门关走过几遭的人,胆大包天,寻声找到储藏室,看见喝醉了的孙庆林。他从没见过一个人可以哭得如此伤心与无助,只能趁他稍微缓和些的时候试探着攀谈几句,慢慢便熟稔了。两人虽不是同病相怜,却一样的孤寂与不平,更同样有大把的无聊时间要靠喝酒打发,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酒友。看着一个大学生沉沦到靠和自己喝酒打发时间,老陈的心里不是个滋味。终于有一天,孙庆林神神秘秘的让他帮个忙。

    老陈顿了顿,接着开口道:“喝酒喝道半道,他对咱说‘老哥哥,我要转运了。’咱问他为啥啥,他又叹了口气不说话了。又喝了一会,他哭着说让咱帮他一个忙,他知道咱这儿有大楼每个房间的钥匙。”说着一指墙上,只见那里挂着密密麻麻的几十把钥匙。

    “让您帮

    什么忙?”虽然已经差不多猜到,可我还是忍不住问。

    “偷东西。”

    “咱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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