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出声喊他已经让她羞得想撞墙,如今,她又搬出那个早就应该跟她划清界线的李显则来。
显而易见,她的下场肯定会很凄惨。
明知道她是想替李显则说情,但一想起她曾经说过爱他……啧!是爱他的多金及地位吧!任丛日暗自冷噱,却面无表情地说道:“敏欢,李副总经理他利用职务之便到处收受不法的利益,妳说,我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如何对任氏所有的员工交代?”
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下,“既、既然李显则有错,我自是不方便再多说什么。”她暗自想着:黎敏欢,请妳别把自己估算得太高,任丛日之所以撤换李显则是因为他干下不法的勾当,而不是他妒嫉妳跟李显则在一块儿。
但仔细想想,李显则会不会被踢出任氏企业根本不干她事,然而,她要是不表现得“热络”一点,任丛日誓必彻彻底底走出她的世界,而后两人就再也不会有交集。
啧,很不中用吧?但她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呀!
“其实,他想继续留在任氏也并非不可能。”知道自己不会“太快离开”的任丛日在一阵低笑后,便优雅地走至沙发落座。
“那么,请恕我直言,任总经理想要李显则做出何等表现呢?”看他一派自然,黎敏欢竟有种心神不宁的胆怯感。
“该有所表现的人不是他。”
“不是他,那该是谁?”她直觉地问出口。
“这还需要问吗?当然是黎大律师妳了。”
“我!”她愕然。
“妳不是想替他求情吗?”他觉得有些好笑地反问。
“是、是没错,但……”一时间,黎敏欢竟无措起来。
“敏欢,想替人出头总得付出一点代价吧?”盯住她瞬间一愣的脸蛋,他唇间含笑,但眸中却隐约燃起一簇炙人的火苗。
他那种毫不避讳的眸光简直炽烈到想一口把人给吞掉似的,“你、你所谓的代价不会就是……”
“敏欢,妳懂的。”他会再度走进她家,除了想看看她的近况之外,就是想问她,是否想跟他重修旧好呢?
不讳言的,他最近在跟别的女人做爱时,脑子里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他真正觊觎的对象;关于这一点,他也曾认真想过,至于结论嘛,不是他已经厌倦这种成人游戏,就是他还想跟觊觎的对象再试一回。
也许,在满足自己的需求后,他会……
“任丛日,我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陪男人上床的妓女!”她的俏鼻及小嘴皆吐纳出浓重的气息。
“敏欢,我可没这么想过,再说,妳就可以陪李显则上床,为什么不能……”
“你住口,住口!我早在八百年前就跟李显则断了关系,我不准你再拿这件事来羞辱我!”一只披着羊皮的大色魔有何资格说她?更何况,她以前虽是花心,可绝不滥交。
“既然没关系,他又为何会来找妳?”他微瞇起眸,嗤笑一声。
“那是因为他以为我跟你还有--”
“原来妳没告诉他呀!”
“任大少爷,我不想再跟你说话,请妳出去。”
“哟,恼羞成怒了。”
“你……哼!是又怎样?算我黎敏欢瞎了眼才会爱上你。”一吼完,黎敏欢马上惊觉自己的口误,“任、任丛日,你给我听好,我早就不爱你了,所以你最好赶快离……”她的声音骤然消失,因为她发现自己愈解释,任丛日那张看似亲切的俊美面容便显得愈……该死!她恨不得马上撕裂他那张脸。
“呵,敏敏,听妳一说,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呢;这样吧,假如妳可以学学谢美瑜的安分,我倒是可以重新接纳妳。”
“你作梦!”要她学那个女人的无知及忍气吞声,那不如叫她跳楼还比较快;还有,他又不是她什么人,凭什么喊她敏敏。
“这就是妳给我的最后答复吗?”将交叠在一块儿的修长双腿优雅地互换位置,任丛日微偏过首,皮笑肉不笑地问。
“对!”她很大声地回道。
“既然如此,咱们也就没啥好说的。”
“没错,您请!”她重重撇过脸,不想再看见他。
之后,她就没听到任丛日发出任何声响,直到传来一道喀喳的声响,她才像颗泄了气的皮球立即瘫软在地;唉!跟他互斗真的好累人。
一场慈善酒会正在一家大饭店的宴会厅举行。
这场酒会是由一位政商关系良好的大老所策划举办,所以在场宾客不是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阔佬,就是携伴参加的公子哥儿。
此时,优美的音乐声传进每一位贵宾的耳里,随后
,在场的每一对男女便以最迷人的姿态滑入舞池,而这其中当然也包括黎敏欢,以及曾经在她的“草册”中名列第二的建筑业小开沈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