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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的白骨——玩转鬼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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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苦哥找的车本来就是三阳湾里的,如果别的人包一天,顶天也就是个三百,他多出两百,名义上是跑夜车的缘故,实际情况应该是和我们家的遗世独立有关。

    中午出发,擦黑的时候到了金江,我让司机在外面等我,自己进车站去接人,没办法,在视频上彼此认识的就只有我和小狐,苦哥也没有大包大揽来接我的网友的打算。

    小狐坐的车还没有到,只有等,不过等的时候,我遇上了麻烦,严格的说,是我惹上了麻烦。

    我发现有人偷钱,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小青年鬼鬼祟祟的挨上个等车等得打瞌睡的人身边,用一把夹药棉消毒的夹子去他兜里夹东西。

    不用说,这是最差劲的小偷。

    手法拙劣不说,动作慢得要死,而且没有什么隐蔽性,看到他小动作的人不止一个,不过都很聪明的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苦哥经常会带我和丹丹进城,也给我们讲过那些混混们讨生活的手段,不客气的说,我去做个反扒手都绰绰有余。

    也是这个小子倒霉,他根本就不该在我眼皮子下面动手,我一向看不得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那个打瞌睡的人一看就是出门打工的,兜里钱不会太多,不过路费生活费之类的,要是给扒掉,说不定就得走投无路连哭都找不着地方。

    想都没有想的走上去伸手在黄毛肩上一拍,他整个人都矮了半截,手里的夹子也啪的掉到地上去了,一张脸变得煞白,跟见了鬼似的。

    我真的想告诉他,上得山多终遇虎,久走夜路必撞鬼,别说他手艺太差,就是高手也总有栽跟斗的时候,这种昧良心的钱还是少挣点为好。

    可惜我是哑巴,没法子说话,所以我只动手,不动嘴。

    如果估计没错,这小子给我那么一拍,那只讨生活的手至少得休息半个月,就当是报应好了,活该。

    黄毛不敢吭声,不过怨毒的眼神说明事情才刚刚开始。

    能在火车站讨生活的混混不可能是单飞,拉帮结伙寻常事,如果估计没错,用不了半个小时黄毛就能带一伙人来报复,不过我毫不在意。

    如果你能在不断摔打中长大并且独当一面,你也不会拿那些混混当回事。

    别以为农村的活儿很轻松,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是说的隐士,不是山民,更不是我们三阳湾的山民。

    一百二十斤的铁铧,八十斤的铁耙,要一只手拎着在田里和老水牛较劲,三百多斤的柴驮子要一个人抓到骡子背上去,山洪爆发时牛羊不敢过河,得用双手举过头顶往齐腰的急流中淌过去……

    三阳湾中别的山民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住得单家独户被同村彻底孤立连鬼都不上门的我在家里就有这么辛苦,别看苦哥是个男子汉,家里田里的力气活差不多就是我承包了的。

    记得他第一次让我学犁田耙田的时候,村上那个自命德高望重的老村长唧唧歪歪,说什么婆娘犁田是冒犯山神会祸及村,结果给他抓起来就从河这边扔到了河那边,吓得口吐白沫差点就发了羊角风。

    “打铁要望本身硬,谁也靠不住”,苦哥如此这般的教训我,可以说我是给苦哥磨长大的。

    正因为如此,我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小混混放在眼里,老鼠就是老鼠,成群结队也是老鼠,没什么可怕的。

    小小麻烦而已,不值一提。

    不过,黄毛带着七八个一看就是不良青年的混混气势汹汹的逼近时,我还是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火车正好进站,乘客已经开始出来,小狐很快就要出现,偏偏这群老鼠来添乱,还真的是个麻烦。

    四下里扫视一下,装作打瞌睡偷窥的明目张胆看热闹的都有,偏偏就没有人民警察和打抱不平的。

    “就是她,这个婊子……”

    黄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给我当面一拳砸了回去,本来只是手爪爪休息半个月就行,这下好,该好好躺一阵子,还得去医院镶几颗牙齿。

    我是哑巴,却是后天性失声,并不是聋子,和一般意义的“聋哑”拉不上关系,他的话我是听得一清二楚,当然不会客气。

    黄毛的同伙估计没有料到我比他们还嚣张,不由得怔了那么一怔,就这么一怔的工夫,我又放倒了两个人。

    本来就性子火爆容易冲动,我当然明白速战速决的道理,何况这里是火车站,迟早会引来警察,还是快快了事然后接到小狐开溜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