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说,努力试著转动门把。
“你出去,不然,我不能保证对你不干什么。”男人说着,却不看我这边,而是看向窗外,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双重否定就是肯定,就是对我会干什么罗,“哼。”我冷哼,并不认为他会对我干出什么事情来,反而为他语气中的霸道感到气愤,我还没有卖身给你吧。我显然忘了我真得被阿叔卖给了他,而且是无期限的。
“你什么意思,我在这里就污了你的眼吗?”我气愤地说。
“你!”男人怒吼道。
“我什么。”我走进男人,试图与他当面理论,但看到的情形却让我心惊。
只见男人急喘着气,那双乌黑得如深潭般的眼睛里透着红色,有种魅惑人心的感觉,却又像野兽捕杀猎物时透出的杀机。额上冷汗直流,脸色潮红,呼吸急速,双手紧握成拳头,像在强力隐忍着什么。
“你没事吧。发烧啦。”看似情况十分不妙,我担心地说。
“快走。”男人从牙逢里紧出声音,似乎忍耐到了极致。
“你现在别说话了,快去找医生,静姐真是的,现在还不找医生进来。”我说着,踩着急促的步伐,就要到门边拉开嗓门大叫了。
还没等我走远,男人猛扑向我,把我按在床上。他的唇疯狂地在我的脸颊、鼻子、额头游移,我惊得忘了反应。等我开口怒骂时,他的唇覆住我的嘴唇,炽热地吸吮着,堵住我的一切咒骂。我奋力挣扎,用力打着男人的身体。但身上的男人却坚如磐石,丝毫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加深了动作。
男人单手就制止了我不断挥舞的双手,用身体压制住我律动不止的身体,取下领带将我双手反绑于头上,束缚于床头架上。我顿时动弹不得,我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男人与女人体力上的差别,但却完不能改变什么。我的眼里流出了眼泪,大滴大滴的眼泪直往下掉,很快沾湿了枕套,黑色的枕套上一片斑驳的痕迹。我奋力扭转着身体,作无力的反抗,手腕拉得生疼,出现了一圈圈的血痕。
泪水唤醒了男人混沌的意识。“对不起!”男人在我耳边痛苦地低喃,但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他的手探入我的衣服,“嘶”的一声,胸前一片清凉,我雪白的身体展现在了男人的眼里。男人的呼吸加重了,眼睛里的红色更深了。他的手滑下我的胸深深地摩挲著。他让我往后仰,恣意地轻啃着我的脖颈,然后又吞没了我的红唇。我茫然地躺在他身下,害怕得发抖,嘴里呜咽道:“沈七,放了我,放了我,为什么是我,呜,呜。”
而他只是在我耳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吸吮走我的眼泪。
当我听到拉琏拉开的声音,当阵阵疼痛来临时,我撕心裂肺地喊着。人仿佛撕裂开来一样,我感到异物入侵,有东西流了出来。一阵律动之后,他猛地倒吸一口气,在强烈的颤抖中瘫软下来,庞大的身子趴伏在我身上。
我感到无比的绝望,我知道我失去了什么,但我已无力去挽回,也没有办法去挽回。还没等我心跳平复下来,男人又开始行动起来,我已无力去反抗,整个人晕厥过去。
夜还很漫长。
“岩子,岩子。”我被唤醒,醒来的第一感觉是疼,尤其是下半身,我似乎被车碾过了一遍,浑身都疲惫不已。我的腰间还有一双大手占有似的揽着,我深深地埋在了男人的胸前。
我从迷糊中渐渐理清了前因后果,绝望地抽泣起来。
“岩子,岩子,你没事吧。”静姐心疼得望着我说,想抬手顺我额间被汗水浸湿的乱发。
我侧头捌开了脑袋,“为什么?”静姐羞愧地看着我,却坚绝地说:“对不起,少爷他中毒了,这里只有你可以救他。如果可以让我选一次,我还会这么做。”我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眼里透着忠诚,还有深深地歉意。
我不想多说什么了,我知道如果我站在她的角度,我也会这么做,可是我不能成为她,因此,我冷淡地说:“我想走,帮我。”
“为什么?留在这里,少爷会好好对你的。”静姐看了眼旁边熟睡的男子,轻声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有我的责任,还有我要等的人。因此我坚决地说:“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带我离开这里。”
静姐看了看我,无奈地点头。小心翼翼地解开我手腕上的束缚,上头的血痕,让静姐羞愧得不敢看我一眼,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