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话……我也觉
得自己很糟糕,如果可以,我也想用一个清清白白的我,来认识现在的你。可是……如果我以前认识的是你,”他苦笑两声,“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
事情。现在说这种话,也许会让你觉得我是在为自己的荒唐开脱,可是过去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抹杀,我能向你担保的,只有我的将来。”
他一字一句,说得极缓极认真,沉吟片刻后又道:“以前的女朋友……第一个女朋友,我送的是一盆兰花草。后来……后来的我记不太清楚,不
怕老实跟你说,鲜花、首饰、跑车、房子……什么都有,这个拍立得是我第二次认认真真地给女朋友选礼物。是不贵,我只是……觉得你可能喜欢这
个。”
他解释得异常认真,认真得让贝菲有点歉疚,她干笑两声从他手里接过拍立得,给他现时拍下一张,拿着相纸使劲地摇,笑着递给他:“签个名
吧,说不定拿出去可以卖钱呢!”
凌千帆长舒一口气:“钱钱钱,你就记得钱!”
贝菲讪笑道:“是啊是啊,你可记好了,我就是喜欢你的钱,你貌美如花的皮相顶多也只能排第二!”
凌千帆从她手里接过拍立得,对着她拽得二五八万的模样也拍了一张,边使劲摇相纸边笑道:“也行啊,比我帅的没我有钱,比我有钱的没我
帅,这么说起来你是别无选择,非我莫属了。”
他眼角眉梢都荡着笑意,贝菲登时噎住,心里那个恨呀,连五官都差点扭曲了——怎么失地还没收复,我又拱手送上了几座城池呢?真是旧仇未
泯,又添新恨!
凌千帆取出钢笔塞到她手里,圈握着她的手,在她的照片背面准备签名,准备落笔时他又饶有兴致地问:“我听公司的人经常叫你阿三阿三的,
到底为什么?”
贝菲被他握得不自在,哼哼唧唧道:“印度阿三呗!”
“你是混血?”
贝菲摇摇头:“印度阿三和高丽棒子有什么区别?”
凌千帆不解,贝菲解释道:“网上有个笑话,说高丽棒子的习惯是,凡是最好的,都是我们的。所以中医是他们的,端午节是他们的,汉字也是
他们发明的……印度阿三和他们不一样,印度阿三的习惯是,凡是我们的,都是最好的。所以恒河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河流,泰姬陵是世界上最美的建
筑……明白?”
凌千帆稍稍了解:“哦……那你的习惯是……只要是你的东西,你就觉得是最好的?”
“也不是,就比如我买表,也有更好的,不过买的时候买不起,只能挑一块将就了,然后我就安慰自己这一块就很不错了,这样长期自我催眠,
以后就算看见更好的表,也会觉得不如自己那一块了。”
“知足常乐,也不错啊。阿三,阿三……”凌千帆笑笑,他试着念两声,似乎叫上瘾一般,亲昵而暧昧。他在照片后面龙飞凤舞地写上阿三两个
字,然后心满意足地放进自己的钱包,贴在贝菲耳边笑道:“现在我也是最好的了。”
贝菲忍不住啐了一声:“谁知道你一年要换多少个钱包!”
凌千帆一愣,看她的表情方知她是开玩笑,悻悻自嘲道:“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可没办法,本来你八卦就多,方大少还经常喜欢拿你做对比,以证明自己是个大情圣。”
“他都说我什么了?”
“妇女之友呗,”贝菲讪笑道:“他还说你以前有句名言,每个花花公子都曾经是纯情少男,是不是真的?”
凌千帆被她抢白得无话可说,从她手里抢过自己的那张照片,写上几个字后从她手提包里摸出钱包,塞了进去:“算我说不过你,就算说过了
你,谁知道你会不会记仇,哪天再给我下一回泻药。”
贝菲笑嘻嘻地问:“生气了?不就一次泻药嘛,这么记仇,下次直接下砒霜算了。”
凌千帆好死不死地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下砒霜我也吃。”
贝菲嗤了一声,从钱包里拈出那张照片,笑得像个小色狼:“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典故。”
“什么典故?”
“武则天的一个面首咯,人家拍马屁,说六郎面若莲花,不过有一个人呢更会拍马屁,说不是六郎面若莲花,是莲花似六郎面,”贝菲嬉笑着转
过头来,轻佻地勾起凌千帆的下巴笑道,“我看你也差不多,不是凌郎面似桃花,是桃花似凌郎面!”
看着凌千帆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才觉得自己总算扳回半座城池。她得意洋洋地给凌千帆洗脑:“我好不容易投胎做回女人,就该
恋爱的时候做公主,
结婚之后当女王!可别指望我给你当菲佣……”恋爱么,一定要从开始就给男人洗脑,让他认清自己的定位,省得以后蹬鼻子上
脸!特别是凌千帆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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