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倪半仙踹了他一脚,笑骂道:“应声虫!是什么是?”
胡梭叫道:“老克!你在羞我呀?”
红衣姑娘以袖遮颜,嘻嘻浅笑着!
倪半仙笑道:“见笑!我这位伙计就是见不得美丽的姑娘,马姑娘别见怪,他绝对没有其他的恶意!"
胡梭急道:“老克你总算说了一句公道话,马姑娘!我姓胡,古月胡,单名梭,日月如梭的梭,请多指教!"
说完,揖身一礼!
红衣姑娘低吟一声:“胡梭!胡说!嘻!"
言未讫,又遮袖浅笑一声!
胡梭暗叹一声:“这个伤脑筋的名字,实在给人的第一个印象太差了!不知老头子昔年为何要取这个臭名子!"
他干咳一声,双手连搓,不知如何启口!
倪半仙笑道:“马姑娘!今日驾临此处,有何贵干?”
红衣姑娘娇声道:“一来向二位道贺,二来有一件事向二位说明,三来表明我的立场和决心!"
倪半仙和胡梭不由怔住了!
这位天仙般的美女究竟是何来历,听她的口气,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宣布,可是她怎会与自己二人扯上关系呢?
她只是阿三哥的侄女,来私塾授课而已啊!
红衣姑娘也睁大星眸在二人身上打量一阵子后,叹道:“天衣无缝,好精湛的易容术,不愧是‘千面千手不死医仙’的得意门徒!"
倪半仙和胡梭闻言一怔,互视了一眼!
红衣姑娘却自腰侧取出两样东西,展现于二人面前!
二人“啊!"了一声,不禁后退一步!
原来在红衣姑娘右掌掌心中赫然出现一个古制钱与一个‘小金馒头’,正是‘千面千手不死医仙’及‘老山东’的信物。
这两样东西他们二人一向不离身,如今居然出现在红衣姑娘掌中,可见红衣姑娘和两位老人家的关系之密切!
胡梭急忙道:“马姑娘你怎么会有‘老山东’的‘心肝宝贝’呢?那‘金馒头’他一向是不离身的呀?”
胡梭此问,也正是倪半仙(庞克)之心头疑闷,因此他亦双目炯炯地瞧着红衣姑娘,瞧得红衣姑娘娇颜绯红!
只见她将那两件信物塞回腰侧,轻咳一声,娇声道:“二位大哥,二位前辈交给小妹信物之用意,乃是希望二位能多,多关照小妹!"
胡梭摇摇头,笑骂道:“马姑娘!你别说客套话了!我最了解‘老山东’了,他一定怕我胡搞,所以叫你来监视我的!"
倪半仙笑道:“胡梭!你少作贼心虚!咱们此次是豁出性命和那一个幕后阴谋集团拼了!
根本问心无愧!"
胡梭胆气一壮,笑道:“有理!谁怕谁呀?”
红衣姑娘笑道:“还是庞大哥心胸坦荡!不错!据二位老人家多方明查暗访的结果,的确有一批人在暗中控制‘大家乐”。
“这批人组织严密,行动飘忽,心狠手辣,正在进行一项大阴谋,所幸咱们已经有人在该组织卧底,已经逐渐能测知对方行动了。”
胡梭笑道:“刺激!有了这种对手真过瘾!"
倪半仙神色一怔,道:“马姑娘,听你言中之意,你已经多多少少了解对方之底细,可否说来听听?”
红衣姑娘绽颜一笑,娇声道:“当然可以,我在来此之前花了一番工夫,总算查获了一些消息。”
红衣姑娘接着将事情道了出来,……
天津桥是洛阳一大古迹,在安乐窝之北。
凡是繁华热闹的地方必多茶馆、酒肆、客栈之类,不错,这“天津桥”一带的茶馆、酒肆、客栈可谓林立。
这天日方偏西,繁华热闹的“天津桥”附近来了个人。
“天津桥”一带一向是熙来攘往,行人如穿梭,车如流水马如龙,来了个人该不足为奇,原本称不得稀罕。
可是这个人不同,另有他的奇特之处。
那是一个身穿一袭雪白衣衫的年轻人,这年轻人身材颀长,步若行云流水,潇洒而且飘逸。
那颀长的身形,隐隐透着一种常人所没有的东西,真要仔细评晶,那该是一种高华的气度。
这位年轻人有一双修长白皙,手指根根如玉的手,却长着一张色呈淡金,长眉细目,称不得俊美的脸。
这位潇洒飘逸,人似临风玉树的白
衣客,对那繁华,热闹的眼前景物视若无睹,在人群中,背负着手,迳自向一家名唤“真古锥”的客栈。
“洛阳”文风特盛,又是中州所在,也许因为这个原因,“洛阳城”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温文有礼,脸上永远挂着笑。
站在那客栈门前,招徕客人的店伙尤甚,站在门口不住冲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躬身哈腰打招呼,好似每一个行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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