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你!”她气得语塞。这丫头的嘴巴真不甜!
夏芸儿也一脸受不了的看着婆婆,何必把她弄得像个黑寡妇呢?
但这只是开始。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老福晋就叫春喜拿了锅子跟铲子到熙春阁当锣鼓,“锵锵锵”地把夏芸儿吓得差点没有从床上摔到床底下去。接着她草草梳洗后,就被带到厨房去报到,说是老福晋希望吃到她亲手做的菜,又要她杀鸡、又要她杀鸭,她是搞得鸡飞鸭叫、鸡毛满天飞,但就是没杀成半只。
灾难尚未结束,在老福晋双手叉腰的指挥下,她这个好媳妇得做出一个超级大的苏州糕点,老福晋明明教她放糖粉、她就偏偏洒盐巴,咸死人不偿命,菜又乱配一通,煮出的东西令人不敢恭维。
接下来,老福晋又要她学学有名的苏绣,可甭说要刺绣,连那些丝绸线儿她都搞不定,弄了老半天,东缠西拉的,差点没将自己绑成一颗肉粽!
一连几天,老福晋的双眸老是乌云密布、再不就是雷声轰隆,夏芸儿则是无力了,也懒得理她,反正老太婆不在时她可以鬼灵精怪,老太婆在,她就安分充当小媳妇,可怜兮兮的。
但她心知肚明,怜悯她的人少之又少,因为她这张脸就是配不上他们英俊又能力出众的贝勒爷,她不能说他们肤浅,毕竟“以貌取人”这四个字从古至今就不曾消失过!
可是这样的日子要苦多久嘛?她早就知道,福晋的饭碗不好捧,那个臭贝勒干嘛把她拉进来玩呢?
这一晚,好不容易可以躺在床上喘口气,春喜又捧了一大堆书进来。
“老福晋交代,明儿要抽背。”
“部?”
“是。”
欺人太甚!“喂,你直接去找那老太婆说吧,她要干嘛,我顺她的意行吗?别再整我了!”她咬牙切齿的一把将那些厚厚的砖块书扫落到地上去。
“好。”就等她这一句,春喜快步的走出去。
“等等!”老侍卫杜莫可是在外头竖直耳朵偷听,他急忙上前阻挡春喜,“这话千万别说给老福晋听,你要知道,贝勒爷出门前可是千交代万交代要顾好小福晋,你这一说,老福晋肯定要小福晋走人的!”
这几天也密切注意两位福晋动静的白永连忙上前,“没错,依小福晋的个性,真的会转身就走,届时我们要怎么跟贝勒爷交代?大家都是奴才,别为难彼此,是不是?”
春喜看看两人,只能点点头,“好吧。”
“谢谢。”
两人终于大大的松了口气。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两人互看一眼,又点点头,他们很明白再这么战下去,就怕主子回府时,这里已经被婆媳的战火夷为平地了。所以他们修书一封,私下派人送到扬州去,把目前战云密布的战况说个大概,希望接到信的贝勒爷能早早回返府中“平乱”。
但等啊等,盼呀盼,这边都烽火燎原了,那端的贝勒爷怎么还不回来?
这一天,老福晋的火气特别旺,原因来自于她走了一趟苏绣厂,本想买些布料,却听到有人把夏芸儿说御萨那方面不行的话拿来闲聊,本以为这事没人敢嚼舌根,但她显然错了!
她火冒三丈的怒斥对方后,没想到那人竟回呛:“还不是御沙贝勒的丑福晋说的,那种事儿谁会比她更清楚?”
气死她了!偏偏她无话反驳!
她气急败坏的回到御贝勒府,命人把小媳妇叫到她房间来,等把门关上后,她劈头就说:“我儿子是他老子生的,他老子很勇猛耐用,所以我们一连生了八个儿子,你倒给我说说看,在这样的成绩之下,我儿子怎么可能不行呢?他没跟你那个吗?!”
她真的是气疯了,什么礼教规矩都不见了,说的话更是露骨!
夏芸儿很想翻白眼。这个疯婆子到底有完没完?每天都有问题!伹心里虽然嘀嘀咕咕的,她还是回答,“有!”真是的,回答这种问题很羞,好吗?
“一晚一次?”
“啥?”
“两次吗?”
“拜托!”
“你不说,我就继续数下去。”
她受不了的抿唇低头,不想陪婆婆胡闹,干脆不出声,让婆婆自己去数个痛快!
老福晋还真的数咧,见小媳妇表情没变,以为还没有到对的次数,煞有其事的以手指头继续数,数到一个数字后,连她这张老脸儿都红了,但也很骄傲,不愧是她家老爷生的儿子,当然,再加上也不知是压抑了多少年的情欲,就像一头沉睡的狮子突然醒来,爆发力自然惊人,可问题是——
“你都这么幸福了,怎么还乱说话?”
“御沙都不介意了嘛,何况当时赫王爷跟何大人的意思真的也是——”
“你给我闭嘴!”她眼内冒火,口气却阴森森的,“怎么每个媳妇儿都那么美丽、贤慧,就你什么都不会,连闺房里的事也能拿出去说!”
“总之我不对那件事做任何辩解了,因为当时御沙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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