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兔本能地闭上了眼睛,感受这前所未有的奇异震撼……有点儿酸甜、有点儿忐忑、有点儿心惊、有点儿迷醉……
这种感觉……呵……她说不出呵!
海澜是个游戏人间的男儿,生平尝过太多胭脂红粉的芳香滋味儿了,可他没想到青涩的银兔竟然会让他整个人陷下去,完没法子控制自己强烈的渴望,如饮仙泉奇茶般,拚命想要索求更多、更多……
长长一吻,直到银兔快没气了,他才留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唇,却依旧恋恋轻嚼着她的小嘴儿,简直百尝不厌。
银兔小嘴儿好不容易找到了空隙说话,她喘息着问道:“你……刚刚究竟在对我干什么呀?”
海澜一怔,忍俊不住地轻笑了,点点她的俏鼻头回道:“傻瓜,我在吻妳呀!”
吻?!
就是这样舔来舔去、咬来咬去吗?可是她以前跟金兔、宝兔咬来咬去时,只会咬长长的耳朵或是毛绒绒的脸颊,哪会像他“咬”成这样?
她蓦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以前曾偷偷从广寒宫往下偷看,无意中看到人家夫妻在亲嘴儿的情景……亲嘴儿?咦?
海澜含笑看着她恍然大悟的神情,正想着她或许会像所有姑娘家一样,“泊”地一声赏自己一巴掌,所以他动作很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左右脸颊。
可没想到她竟然捏紧兔掌,狠狠往他的小腹揍过来!
“哎哟!”他毫无防备,被揍了个正着。
看不出来……她的拳头还挺有力的……
海澜边呛咳边苦着脸揉肚子,差点被她揍岔了气。“咳咳……幸好我有练过功夫的……咳,要不然岂不是当场被妳给打死了吗?”
她气得没头没脑再踢了他好几下,可都被他给闪掉了。银兔气呼呼地叉腰吼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吻我,你不知道兔唇是很宝贵的吗?是绝对、绝对不能给人碰的吗?”
她在说什么跟什么呀?
海澜揉着肚子,失笑道:“说过了几百次,妳不要老是幻想自己是只兔子嘛!好吧好吧,是我不对,是我偷吻了妳……可是妳也不至于要谋杀我呀!”
唉!总之是他理亏。
她气了老半天,又见他打躬作揖、陪笑睑了老半天,才勉勉强强拿眼角瞥他。
“要我原谅你可以。”她姿态摆得可高着呢!
海澜搓着手、哈着腰,堂堂风流倜傥侯爷活像个等待接受点菜的店小二一样。
“是是是,有何条件尽管说,这事儿是我不对,我一定会大大赔罪——”
“黄金一百两、文银一千两,外加京城银兔宝号一间。”她的小手伸到他面前,大刺刺地要。
他有些困惑,“黄金、文银没问题,可是……京城银免费号是什么东西?”
“你想赖吗?”她直接跳到他身上,抓着他的衣襟不放。“是你自已答应我,无论什么条件都行的,你现在想赖皮吗?啊?”
海澜连忙抱住她的身子,怕她一个失手摔了。“好好好,我都答应,都答应,可是……妳得先告诉我银兔宝号是什么?京城我熟,没听过什么银兔宝号啊!”
她双眼闪着银子般的亮光,“就是赞助我开银兔糯米团子实号,包你稳赚不赔。听我说,我们两人合伙,一定能够在我找到兰瑙回到月宫前狠狠大捞一笔!”
她兴奋的表情,还有高兴得发抖的口气,好象在跟他讨论是不是该下山去大干一票的样子……
他挑高一边的剑眉,又好气又好笑,“喂,妳现在是做生意还是抢劫?说得这么激动,这事儿有这么重要吗?”
银兔连忙点头、“重要!世上唯有钱最好,有钱有闲没烦恼……你没听过这句古谚啊?”
“什幺古谚,八成是妳自己的座右铭吧!”他还挺了解她的。
银兔老实不客气地戳戳他的额头,凶巴巴地斥道:“到底肯不肯?如果你不肯的话,我就四处去嚷嚷,说你逍遥侯爷色胆包天,强吻民女,哼!我包你一出门就被乡亲丢鸡蛋、青菜围攻!”
他突然觉得头好痛。
“好好好,妳想怎么样都行。”
她欢呼一声,紧紧圈住了他的颈项。“哇!太棒了!”
他不自禁宠溺地笑了,笑到一半突然发觉不对劲,忍不住微撩剑眉,“妳说妳要回广寒宫?”
她点点头,笑意盈盈,“是呀!”
银兔心里已经盘算起在找到兰瑙前,她可以赚到多少银两了……一时之间,她竟有些希望兰瑙慢点儿才被找到呢!
哎呀,她好坏喔!
银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笑得有些心虚。
海澜胸口陡然闷闷的,“广寒宫是妳家的别称吗?”
“别称啊……”她莫名其妙,“你知道的,就是月亮上头那个广
寒宫呀,要不还有哪个广寒宫?”
他眸光认真极了,“我是跟妳说真的,妳家住哪里?又是何方人氏?妳来到这里三天了,我都还没机会问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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