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氏把脸贴在吴申斐的怀里,他的心跳声就在耳边鼓动,和缓、沉稳。在她的记忆中没多少父母的印象,从开始记事起就是申斐,第一个给她讲故事的人是申斐,第一个给她买新衣服的人是申斐,第一个给她过生日的人是申斐,第一个教她认字的人是申斐……她生病的时候在她身边的是申斐;她第一次来生理潮的时候给她准备一切的是申斐;记录她身体的每一次生长发育的是申斐;关注她的喜怒哀乐的是申斐……他就像是她身后的一座大山让她心无顾虑地依靠,又像是一座碉堡把她保护得无微不至。
她对他的依赖,就像是人依赖肺部呼吸,依赖大脑思考一样,这种依赖变态到她想要尝试分开,尝试去接近别人,可是无法呼吸的人无法生存,那些被她称作男朋友的人,是连薛琦的都不如的存在,她甚至记不得他们的名字。
申斐教会了她一切,可是申斐没有教过她怎样面对这样的问题。
“申斐……”
“嗯?”吴申斐抱着吴氏氏就跟抱着一个7、8岁的小孩子一样,这是从小时候就开始的拥抱方式。就他们两个人,一个年少一个稚龄,或是在狂风暴雨的夜晚或是在孤寂难耐的白天,他们就这样拥抱着互相依偎。
到嘴的问题又咽了下去,吴氏氏瘪了瘪嘴,到鼻尖的的酸被吸了进去,“没什么,我就是想,要是能找到工作就好了!”
吴申斐看着电脑文档里吴氏氏填的个人简历,忍不住笑出身来:“呵呵,一定能的,不行的话,我给你安排!”
“这次我想要自己试试,我还从来没有自己做成功一件事情呢!”吴氏氏抬头看向吴申斐,眼睛里满是恳求。
吴申斐用下巴磨磨吴氏氏的额头,笑容从唇边延伸到眼角再到他的心里。
“好!”
“申斐,申斐!”环宇博在客厅里鬼吼,那声音听在吴氏氏的耳朵里,撒娇意味十足。她忍不住扯了一下吴申斐的衣襟,心里十二分地不愿意申斐出去。
吴申斐知道她的小心思,笑了笑站起来,拉住了她的手,吴氏氏心里才稍宽了一些。
刚一从房间里出来,吴氏氏就发现环宇博果然是一副娇媚的样子。这家伙估计是羞耻心发现已经套了一件浴袍,可是却没有系腰带,领口大大地敞着,锁骨、胸腹在灰色浴袍下更加魅丽诱人。他见吴申斐和吴氏氏出来,悠悠晃晃站起来朝吴申斐走来,待到身边,他的身体瞬间一软便斜斜倚了上来,“申斐——”听,这声音比女孩子的还要销魂妖娆,能把人的骨头酥成一小段一小段的酥烤排骨。
申斐的声音也很柔和,“怎么了?”
某人又蹭了一下,好似倚得更紧了,吴氏氏鄙视得眼睛都瞪斜了,突然,她发现自己的腰后一紧,环宇博的一只手竟然从吴申斐身后穿过,来到了她的腰上,吴氏氏浑身都紧张起来,那只捣蛋的手却并不放过她,竟然由扶搭变成了揉捏,吴氏氏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身子,惹来了吴申斐关注的目光。
吴氏氏只好静着不动,心里又恨又紧张,却也无可奈何,要她怎么说,难道要跟申斐说:你的男朋友他老是调戏我?
“我太无聊了!”环宇博的手还在吴氏氏腰上忙碌,或揉捏或抚摸,甚至有从她衬衫下摆钻进去的趋势。
正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吴氏氏大喜,箭般冲出去:“我去开门!”
吴氏氏一走开,环宇博的手腕就被拽住,吴申斐的手劲儿很大,就像是抓着手术刀一样稳、紧、狠,他把环宇博的手带到唇下,伸出舌尖舔过他的手背,斜长的眼眸斜挑,名贵猫眼似的黑色瞳仁聚出危险得不输虎豹的光,“现在有趣儿了吗?”
环宇博也凑上自己的唇,舌尖在刚刚吴申斐扫过的地方轻舔,“嗯,还行!”
吴氏氏和王太太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副场景,吴申斐揽着环宇博,用那种搂着爱人的姿势,顿时气氛尴尬之极。
吴氏氏首先清醒过来,她“啊”了一声冲过去抱住环宇博,“腿伤着还瞎走动干嘛?摔跤了吧,还好申斐给扶着。”
她一上前就把环宇博整个身体都扯了过来靠在自己身上,王太太见了这个样子恍然大悟地张了张嘴,她举着手上的篮子说:“我小儿子去乡下采回来好多柿子,都是半熟的,只要放几天就能吃了,送点儿来给你们尝尝。”
她嘴上这么说着,眼睛还在吴氏氏和环宇博两个人身上打转,吴氏氏看到她狐疑地眼神,心里慌了慌,连忙踮起脚尖在环宇博脸颊上印蜻蜓点水的一吻说:“环子,你最喜欢吃柿子了对不对?太好了!谢谢王太太!”
吴申斐从王太太手里接过一小篮子柿子,朝王太太温雅一笑道:“王太太能想着我们真是太感谢了,可惜我们没什么可以送给你的东西,太过意不去了!”
王太太忙不迭道:“这话怎么说的,我们是邻居嘛,邻居互相照应是应该的,这点东西算什么。呵呵,你妹妹和妹夫感情还真是
好,那什么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找个对象,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介绍,我退休前待的那所学校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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