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而那本是温柔的大掌,此时更肆无忌惮地解开她衣服扣子,一个接着一个,要她无从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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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撒网捕鱼,要命的不逃还真等人现捉活剥不成?
上官凝凝一逃三千里,索性撒谎找人私奔。
展翅一飞,摆脱欧阳起的跟踪及控制。
只是她的私奔对象自她上飞机缠上那一刻起,俊容爆青筋的扳着脸色给她看,飞机都平安落地了,还小气巴拉的闷不吭声甩都不甩她一下。
“喂?”
对方酷的活像死人铁青着脸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好似与她有八辈子结仇般继续迈步往前走,那张可以吓死人的脸连路人都闪得老远。
“欧阳承,你给我站住!”
她气不过悻悻然地吼人,入境外不止身黑的欧阳承僵在原地,就连一旁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乙丙丁都停下脚步好奇地看她。
终于——上官凝凝得逞地要他停下,快步走向他并且挽着欧阳承结实有力的手臂。
“凝凝,你玩笑开够了吧?”
“没有。”
她不怕死的视而不见他已经快要失控的自制力,纠结的肌肉正在酝酿它的爆发力。
“你马上给我搭最近一班飞机回台湾!”
“不要!”
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他大哥的恶势力,那里肯轻易就这么回台湾,又不是自找死路。
只是在这之前,她哀怨自怜地吧气,客死异乡是不是也太悲惨了。
虽然她丢下与欧阳起的约定——答虑陪他出差,还乖乖的戴着他送的手链,但那不表示她是发自于自愿。
她根本是被迫订下所有不成文的规定及不合理的要求。
比台湾冬天还冰冷的日本东京,教只穿着单薄长袖衬衫的她才下飞机马上,就冷得直打颤,因为走得匆忙,她身上唯一的行李是她的包包,连放在公司的外套都忘了拿。
看了四下所有人,哪个人不是大衣紧紧包住身子,只有她可怜的连件遮风的外套都没有,而那个无情之人还爱理不理的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突然她怀念起家里毛茸茸的地毯,想念兄长们贴心的呵护,就连着半个月来,欧阳起过度的强势及霸道,她都觉得跟现在的恶劣的情势比起来,也多了一丝丝的温暖。
好冷!她再打个寒颤。
“你有没有良心?”
“刚好而已。”
俩人此时正在通关处,上官凝凝发抖的靠向他寻求温暖。
她的眼神充满哀怨,再也忍不住了。“欧阳承,你就不能有点绅士风度把你身上的风衣脱下给我避寒吗?”
她都要冷死了,他还一付无关痛痒的模样,气得她再也耐不住性子的跺脚。
“那不关我的事,你最好马上搭机离开,免得连累我。”
手拿简单行李,欧阳承无情的眼神再扫她一眼,平淡无波的眼眸里隐藏怒火。
上官凝凝不傻,怎么会不明白他为何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若是可以,他一定想直接将她打包限时专送运回台湾,免得他大哥一把火杀到这里,砍得他片甲不留身首异处,那死状肯定难看。
“你还在生我跟你大哥说的玩笑?”
拜托,大家邻居一场,偶尔敦亲睦邻又何妨?
况且她又不是故意的,古说狗逼急了会跳墙,女人逼急了,只有冒险攀爬红色的墙击退男人的强势了。
这一切都是不得已的,她不只无辜,还是被迫的,哪个女人会傻得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又不是跟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过不去,都是欧阳起逼得她喘不过气,她才会出此下下策。
“你觉得那只是个玩笑?”
“嗯。”
“跟我大哥说你跟我私奔是个玩笑?”
他都不知道自己回家被大哥见着时,还有没有命活着解释,她竟然说这只是玩笑?
这女人是不是活腻了?
十多年前大哥的一场狂怒,几乎毁了欧阳家,那是为了失去他至爱的女人。这一次,他扬言追求上官凝凝,识相者皆闪边躲得远远的,就怕遭了无妄之灾,可他呢?
狠狠的再赏这个白目女人一记冷光,犹如利刀地射进她眼眸里,瑟缩的上官凝凝噤若寒蝉,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找上他?
台湾这么多男人,凭她花名在外,要男人哪个不俯首讨好她?
该死!欧阳承重重的吁了口气,不懂她要演戏为什么不去找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偏偏相中他,凭着她常出
国之便,手上同个国家的签证都在有效期限内,硬是跟他一起进了机场,上了飞机,还一起降落于此,气煞恶脸的瞪着她。
男人她见多了,怎么说不过就是男人嘛,可欧阳起不止是个男人,他还是十足的大男人,俩人强碰她只怕要被生吞活剥吞下腹,不逃还真成了老大他床上的祭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