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是真的爱惨车仁美。
“你指的是跟仁美的婚事吗?”
“你知道这件事了啊!”
“嗯,仁美跟我提起过,但我不知道那对她而言是不是个明确的决定。”她实话实说,因为她觉得他们两人不适合。
“仁美的心中有其他人是吗?”
右乐乐没想到言中成会这么问,虽然觉得有些讶异,不过她并没有反驳。
看着右乐乐的反应,言中成心中多少明白了。“没想到真的是这样。”他本还希望自己猜测错误,没想到一切却是事实。
“你都知道了?”
“那个人是边以则吗?”
“边以则”这三个字在他心中不知道浮现多少次了。
“你为什么知道边以则?”右乐乐不认为车仁美会告诉言中成有关于边以则的事,更何况她都已决定要与言中成结婚,所以更不可这么糊涂。
“我跟他聊过一两句话。”
“什么时候?”
“前几天他打电话给仁美,电话是我接的。”
“是吗?那么边以则有说什么吗?他有提起发生什么事吗?”她确信车仁美和边以则之间一定有发生什么事,否则依车仁美的个性,她不可能这么冲动说要结婚。
“乐乐,仁美与他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难倒右乐乐了,因为她也不晓得他们两人目前是什么关系;但她可以确信一件事,边以则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车仁美的事,她相信他的人格。
“你不相信仁美?”她问。
“我想知道那个人在她心中的分量有多少。”他很想知道答案。
右乐乐犹豫了,不晓得该不该说,特别是他与车仁美都要论及婚嫁了,所以过去的事似乎不需要多说。“仁美跟他只是朋友关系。”
“很特别的朋友?”
“你不想跟仁美结婚了吗?”
“我想,非常想,但我也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他们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仁美与边以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虽然我很希望他们能在一起。”
言中成不讶异右乐乐会这么说,只是很遗憾没机会参与车仁美的青春岁月。
他感觉得到右乐乐隐瞒实情,不过他知道他再多问些什么也不会有任何结果,所以就不如不问了;最起码他可以确定与车仁美相守一辈于的人是他,而不是边以则。
“和仁美结婚的事我打算再延一延。”
“为什么要延?”难道她有说错什么吗?
言中成脸上的表情还是一样。“我想让她快乐地与她相爱的人在一起,那样她才会真的得到幸福。”
右乐乐没想到言中成会这么说,她本以为言中成会迫不及待想与车仁美结婚。“你怕仁美反悔吗?”
言中成摇头,“我只怕她伤心。”要爱上一个人需要的是时间,而要忘记一个人也需要时间。
“你认为仁美心中爱的人是边以则?”她不能不说言中成的观察力很好。
“不是我认为,而是这是事实。”那天他看到车仁美的眼中出现异样光彩,脸上还展露出他未曾见过的甜蜜神情;他看得出,就算他拥有她,未来的事还是很难说,毕竟得到并不一定就会长久,他真怕他的爱不能满足她。
“好吧,我老实跟你说,仁美的确爱边以则,而且是从高中就开始,只是边以则那时并不在意她,不愿接受她的情意;为此到现在他们两人之间还是在朋友的关系边缘游走,没有任何进展。”
看言中成轻嚷口咖啡,她再继续说着。
她心想,反正他都知道了,她也不需要再刻意隐瞒;况且她是真的希望车仁美开心,能得到幸福。
“后来,仁美认识你,而边以则却回过头想与她在一起;你说好不好笑,现在你们要结婚了,他们两人还弄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意,仍继续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她不懂,也为车仁美着急,但她没有权利插手管这件事。
“你是不是要我退出?”
“我没这么说。”右乐乐不想当小人,一点儿都不想,只希望好友得到幸福。
言中成虽然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他沉默的态度似乎已回答某些问题。
右乐乐不知道自己的多话是对还是错,但话都已说出,哪能收回呢!
他心里有个打算,一个教他知道要怎么做的打算。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边以则的心受伤了,受十分重的伤,而那个让他受伤害的人正是车仁美。
他的冷淡、远离人群,教人知道他的感情世界被封闭了。
他不再打扰车仁美,同时也将这个人给逐出他的生活圈;他觉得他和车仁美既然不能在一起,那么就不需要再联络,就连朋友也不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