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意相切,人如仙临,好个琴如诗曲,舞如飞梦的绝姿。”饶是看尽各色歌舞的朱毓,不禁也叹息。
当身形再次拔足飞起,雾黄、淡紫轻纱层层环绕住凌空的舞者,直至黄紫二色缎彩又层层环扬开,无数缤纷碎彩的亮粉洒下,在夜空中极是绚丽纷灿。
就在此起彼落的惊叹声中,当亮粉、缎彩落尽时,再扬开的竟是红、白两色双缎,且飞绕舞出漩涡,仿佛带着一种异眩的光华,夺人呼吸,始终默立在主子几步之距守护的封言,双眉凛起。
就在众人期待看到于紫烟翩舞的身形飘落时,骤然,由红白双缎内,一道旋飞的身形,夹着一股来势汹汹,扑飞而来,亮晃晃的长剑直取“最上亭”内的朱毓!
“有刺客——”
在朱毓身旁的陆明朝当下护上朱毓,在他叱喊出的同时,封言已纵身电射而出,寒光剑芒划隔开逼来的气势!
“紫飞双月?!”闻声赶来的晏平飞,一见刺客讶喊出!
一身淡紫蒙面,双臂缠绕红白双缎,能舞出变色的月华,让人彷如陷进梦魇般的惊惶!
听见晏平飞的大喊,湖上众人吓住!
“保护三皇子!”看到湖上的激烈交战,晏平飞指挥的朝四周便衣侍卫喊着。“马上调动府衙人马,要附近巡守的官兵到玉琼楼来!”
“原来于紫烟就是紫飞双月!”一旁,属于高官、富商的亭台内,一个随行的胖富豪余悸未平的连连拍胸道。
其他,犹陷在突发状况中的众人,像被这句话点醒般,各个错愕住!
“名妓于紫烟是紫飞双月!”
“难怪怎么都抓不到,原来一直化名藏身在玉琼楼!”
“太可怕了,我们好几回和杀人夜盗在一起过!”
想起砸了大把银子来这听过好几次曲的高官、富商们,此刻冷汗冒下,直呼幸好没出事。
“明朝小弟,你想做什么?”最上亭内,朱毓唤住陆明朝。
“逮紫飞双月是我的责任。”正要出亭协助的陆明朝道。
“你留在本皇子身边就行了,这一仗不需你!”
“可是……”
“担心吗?担心封言不是对手,还是担心紫飞双月会有什么闪失?”朱毓眯视的瞳眸锐利。
“我只是想尽快逮住紫飞双月,完成任务。”
“就怕你加入,变局更大。”他淡撇着唇,意有所指。
“三皇子!”
“我不想为难你,不准出手,乖乖留在这便行。”
“这……”
“明朝,我是看着你成长的人,你瞒不过我任何事,无论本皇子与谁互搏一局,都不想你卷入,知道吗?”
见朱毓望来的正色眼神和这段话中话,陆明朝只好颔首。
如朱毓所言,朱毓算得上是看着他成长的“长一辈”,虽然平时言行喜欢轻浮戏弄他,可是一旦声严色厉起来,向来对他怀有父兄敬意的陆明朝,大多接受,不再多言。
湖面上,已笼罩着寒芒般的剑雨交击,湖水夹起浪涛般的汹涌,红白缎彩随之翻腾,当紫衣身形从这狂势中冲天而起,斜飞仰身翻掠至一座湖上小亭顶,引得亭内宾客惊喊连连,奔出亭外!
就在红白双缎蓄势再出,迎战已逼来的剑锋时——
“紫飞双月——接我江湖名刀的一战——”
忽来的叱吼,比封言更快的浑厚气劲,从另一端当空横扫而来,封言已到的剑锋直击上这股威力,轰鸣随着兵刀强力交锋的烁光迸开,在电光般的错影中,亭顶上再起的身形被剧烈锐劲横扫中般,血雨当空洒出,身形失势坠湖!
最上亭内的朱毓沉眉,陆明朝肃目不言!
“江湖名刀傅遥风?!”对这突然杀进战局中的粗犷大汉,连向来冷漠的封言也不掩其讶色!
站在紫飞双月原先所立的亭顶,傅遥风只是以沉声贯彻整个湖上!
“紫飞双月的命是我傅遥风要定了,谁都不准插手!”
几乎不给人思考的空间,手上大刀再次挥下,力悍千钧之势,落往那不停冒血处的湖面!
整座湖顿如炸开般,轰然震耳,力如排山的威势慑人,湖水拔起数丈高,顿见湖底泥地,倒涌的湖水灌上岸边,冲击他处亭台,惶恐的人群尖叫声不绝于耳。
朱毓沉皱起眉,而一旁的陆明朝只是紧张观战。
高起的湖水磅礴砸下,激起飞溅湖浪,顿见两道身影已分踞两张对望的亭顶,相隔残破的辰月湖,月光下,红白缎彩再出,挥划异辉光影,迷慑对战之人!
“紫飞双月——受死吧!”
一声高叱,气势迫人的长刀横出威吓虹芒,砍断红白双彩的迷障,威猛锐劲直达两臂长,刀锋虹光劈向缎彩之后的人!
下方观战之人都显现骇色,眼见这紫飞双月就要被拦腰斩断,想起于紫烟方才歌舞玲珑的身段,大伙是一阵惊喊!
却见红白双缎一碰锋锐顿成碎片漫飞,紫飞双月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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