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凤池颔首笑道:“不止我一人作弊,你那位‘茅龟伯’,也有份啊!假若完公平,那一阵应是平手,因为两匹石马,都是碎裂为一十四块!”
韦虎头因已听过甘凤池要把四阿哥推登帝位的深意,故而并不十分惊奇,“哦”了一声说道:“甘大侠故意评判我输掉这一阵,便是执行那桩意义深刻的谋略,准备大家尽力,从各方面帮助胤祯当皇帝么?……”
甘凤池方点头一笑,韦虎头又复问道:“第二阵,甘大伙暗嘱我一定要赢,害得我只好耍了无赖,硬把一粒骰子,给吞下腹去,莫非此举,也有深意?还是只为库多丝基拉皮条并帮我茅龟伯赚上一千两黄金的‘嫖资’而已?”
甘凤池苦笑道:“虎头老弟好好猜一猜其中深意,是在何处?反正甘凤池再不才,也不至于‘捞毛拉马’当真帮妓院做生意吧!……”
韦虎头皱眉苦思,却是不得其解……
舒化龙一旁笑道:“甘大侠何必为难韦老弟,以他的年龄既初出江湖,尚无经验,哪里能猜测得出其中奥妙在为库多丝基和四阿哥牵线拉皮条的一事之上?……”
韦虎头果然虽听揭穿谜底,仍未能理解其中奥妙的瞠目问道:“为他们两个牵线拉皮条,对我们的反清复明大业,有何益处?难道库多丝基不是一个相当淫荡的白俄女人,也是一位同情光复大业的……”
舒化龙不等他往下再说,便摇手笑道:“韦老弟莫要会错了意,库多丝基是淫荡不堪的白俄女子,不论国籍任性乱交,身上染有极严重,极难治,而又暂时潜伏体内,难于发现的肮脏复杂毒症!甘大侠要你赢这一阵,替四阿哥和这带毒公主,拉了皮条,则一夜风流之后,清代皇帝的子子孙孙之中,便可能时常毒发意外,病起无端,莫名其妙,永远都弄不干净!”
韦虎头听得张大了口儿怔了半晌,才“呀”的一声叹道:“这一着可真高!也有点真够狠啊!”
甘凤池笑道:“四阿哥是个狠人,也是个精明人,我们不单以‘狠’制‘狠’,并必须精明得使他这精明人,觉察不出丝毫迹象,才可以收到预期效果!”
韦虎头道:“甘大侠以‘四点’比大,巧赢‘六点’,弄了四阿哥的那面玉牌,似乎也含有重大意义嘛!你是想出关办甚大事?”
第 六 回风流暂散
甘凤池笑道:“你猜猜看吧,这件事儿,与你父亲多少有点关系,你或许猜得出来!”
韦虎头仔细想了好大一会儿,忽有所得地,扬眉叫道:“甘大侠,你与舒老前辈所定谋略,无不具有深远意义,有的并不急于目前功利!你这想去关外,办件大事之举是想去鹿鼎山,挖断满清王朝的‘帝室龙脉’?……”
舒化龙与甘凤池听得都目注韦虎头,含笑点头,脸上霹出了“孺子可教”的嘉许神色……
见了他们这种神色,韦虎头便知自己不会猜错!
甘凤池替舒化龙斟了一杯葡萄陈酿,转过面来,对韦虎头笑道:“你爹爹从‘四十二章经卷’之中,获得密图,知晓关外鹿鼎山下,埋有清国宝藏,并关系满清王朝的‘帝室龙脉’!唯因顾念与康熙情谊,不忍设法加以发掘残毁!但一旦康熙龙驭上宾,即无此虑,他年四海同心,发动光复大业时,又必须强大经济力量,作为后盾!我遂乘着丽春园打赌之举设法赢了胤祯亲手送我的那面玉牌,他年行事之时,岂不定可获得特殊便利!……”
韦虎头听得目中连闪神光,剑眉双轩问道:“甘大侠,我因事前未参机要,在今日丽春园各事之中,只是个敲边鼓的角色,但鞍前马后,总也有点小小功劳……”
甘凤池接口笑道:“别太谦虚,你今日表现甚佳,功劳不小!”
韦虎头扮个鬼脸,伸手说道:“既是有功,甘大侠应该论功行赏,许给我一份奖励如何?”
甘凤池一时之间,倒不曾猜透书虎头的心思,看着他,含笑问道:“说吧,你想要我送你一件什么东西?还是要我传你一桩……”
韦虎头连摇双手,截断他话头说道:“宝物不敢索,绝技不敢求,我只要求甘大侠许个金诺!你异日前往关外鹿鼎山,取藏宝,掘龙脉时,可得携带小侄,凑凑那份热闹!”
甘凤池哈哈大笑,目注韦虎头,颔首说道:“原来你是想凑鹿鼎山的那场热闹!好,我答应你,但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儿……”
韦虎头愕然道:“甘大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呢?我觉得我是后辈,经验、修为两皆浅薄,事事以甘大侠马首是瞻,龙头为鉴!似乎只要听你话儿,便是一只‘乖老虎’了!”
甘凤池失笑道:“你肯作‘乖老虎’便可!记住,鹿鼎山寻宝事小,但掘断龙脉,预泄满清气运,却功在未来,太关重大!你爹爹与康熙总角知交,情分太厚,未必忍心作这等绝事,下这等毒手,但我们为了矢志光复的千秋大业,却又不能矜此细行,故而,你纵见了你爹娘之面,也暂
时保持秘密,不要说破这桩将断他满清根基的奇妙打算,免得你爹爹知底细后,会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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