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原是昨天晚上我在烛光下绣枕套,心里惦记着今天便会得到一笔巨款,总是走神,心神不宁的竟然不断的扎破手指,后来翠叶实在看不下去了,抢过枕套硬逼我睡下,在辗转了一夜之后,今早我唯一庆幸的就是没有大熊猫眼。
想到这心中更觉委屈,眼里涌出水雾,我用力咽了下去。嘴上却忍不住发发牢骚:“我辛苦刺绣一个半月才能挣来七两银子,这一顿饭竟够我没日没夜做半年的活了,也忒奢侈了。”
我把渗血的手指含进嘴里吮了吮,这是最简单的止血之法。也不知刚才我用力一拍,手掌硌在了什么东西上,才出了血。
司马的目光紧了紧,不抬头我也知道他在盯着我,哼,我就说你奢侈,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