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的手掌在她说话的同时,缓缓地探上她的细腰,“不碰你?不吻你?还是不跟你上床?我好像没说过那样的话。”
他分明是在玩文字游戏,“你当初明明跟我说这个婚姻是“有名无实”,要我放心嫁你,你不可以反悔!”
“那我现在反悔了又如何?你已经是我妻子,我想跟自己的妻子上床,难不成还要得到谁的准许?”他知道自己的话听来很无赖,可是被她惹的。
江水然被他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又发现他的大掌开始往拉扯自己的七分裤,挑衅意味浓厚,而那厚重的身躯,更重重的压上她,教她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了?默认我的话?还是你也想尝尝男女性爱滋味?”双手捧住她细致的脸蛋,见她本是白净的脸上,因为现在的窘状而涨红,却还倔强的跟他硬碰硬。
确实是个只会念书的才女,换成一般的女人,以柔克刚,早跟他撒娇……
他告诉自己,只要她肯开口,他可以放过她,只要她开口……
“我说了你会马上走开吗?”
“你可以试看看。”话,不挑明说,卫得雍故意说得暧昧。
“你……”那本是红润的下唇被她咬得泛白,肯定很痛。
“怎么样?”他等着她的求饶,等着她软声在自己耳边低语。
“你不敢。”
英挺的脸上绷住,眉头锁住,黑眸瞪人,“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敢碰我。”江水然虽然紧张得身直发抖,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卫得雍不敢碰她。
“你太小看男人了。”那大掌趁机将她的七分裤给拉下,粉嫩的底裤,裹不住她一双细白修长的大腿,“男人的性欲一旦被挑衅,除非得到满足,否则不会罢休的。”
“不要!”本是假装镇定的江水然,在他的大掌抚上自己白嫩的双腿时,激动的踢着,被绑住的手腕不住地扯动。
“别跟男人在床上比聪明,因为男人上了床,不会动脑,动的是下半身。”他将自己的下半身,贴上她下腹,要她感受那里的灼热。“懂吗?”
虽然江水然是生涩,但二十二岁的她,已有女人该有的柔软曲线,那对他无疑是个诱惑。
尽管理智一再告诫他,身下的女人他不能碰,一旦碰了,只会让这场约定婚姻更复杂,可下半身的雄性窜动,却还是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该死!什么时候,他竟对身下的女人产生性欲了?
有意无意地,卫得雍的下半身受不了引惑地挺动了几下,粗重的鼻息也落在江水然的颈间,大掌像是有自己意识地摸向她的饱满处,因为隔着内衣,那触感教他不满地将布料拨开,直接抚上白嫩的乳房,还不忘捏住乳尖的樱红,细细的揉在指间,任由它们敏感的挺立。
下半身的挺动停止,单膝直顶向她的双腿间,“把腿张开。”克制不了情欲,卫得雍粗鲁地单手下探,直探向她大腿内侧。
“卫得雍,不要!”
但她的拒绝,却持续不到三秒,身上的他早已热汗直冒,身热气烫人,凭着力气大,很快地顶开她细长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她曲膝的双腿间,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相对于她赤裸的身子,卫得雍除了解下的领带,身还穿戴整齐,这教江水然更显难堪。
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种事,江水然哽咽了,因为持续挣扎扭动的身体因为体力不济而感到疲累,只能由得他继续强压。
“只要你求我,我就停止。”大男人的尊严被她一再挑衅,见她难过的红了眼眶,卫得雍心里本想强索的情欲早已消逝。
“不开口是要我继续?”
盯着她艳红的双唇,卫得雍没来由的低头索吻,那吻又急又重,不顾她的反抗,霸道的舌头直探入她口中,硬是纠缠住她的粉舌,良久,当他终于结束这吻,只闻床上两人急喘声。
江水然被他一问反而楞住,除了摇头,她没有出声,感觉卫得雍的手往自己底裤里探,那修长的手指轻触她的私密处时,江水然惊喘地抽了口气,同时因为害怕落下的哽咽哭声……
见她哭了,细腰直扭着想要躲开自己手指的碰触,此时床上的江水然,没有一丝女人的妩媚,紧绷的身子抖着,却深深地勾起他体内的渴望,想要不顾一切地强占她柔美的身子,想要她吐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求自己给更多……
因为这念头,他的手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衣裤,却在解下衬衫时,听到她细不可闻的求饶哭声,一字一字敲进他耳里。
“不要,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宽厚胸膛急速起伏,被欲望左右的身躯紧绷,若是平时交往的女人,他根本不管对方要不要,肯定是直接强索再说,可看着江水然颤抖的身子,还有传来不安的哭声,他竟一时心疼,压在她身上的高大身躯停下所有的侵略,一次又一次的吐着大气
。
将她被自己捆绑的双手解开,那细嫩的肌肤被领带给捆得发红,想来是弄疼她了。
再次重重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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