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好车,他帅气的骑上去。
“上来吧!”他神气活现的拍拍后座。
“不坐行不行?”她很害怕的问。
她平时连公车都不敢坐,只敢坐家里服务多年的司机老何开的车,更别说这种恐怖极了的摩托车,而且还要在水上骑,想起来就浑身惊悚。
“不行!”他把她拖上后座,拉着她的纤手抱住自己的腰。“抱好哦!我可是飙很快的,人称水上飘就是我!”
“什么水上飘?”她乖乖抱着他的腰,但是听不懂。
“哎呀,妳们女生就是孤陋寡闻,武侠里有所谓的草上飞,而我就是水上飘!哈哈!好爽!”
她还是听不懂。
她从来不看武侠,她的世界只有泰戈尔诗集、李清照词集,草上飞或者水上飘都从未听闻。
虽然听不懂,她倒是结结实实抱紧了他的腰,因为他真的飙得很快,不愧为人称水上飘……正在胡思乱想间,忽然一个紧急煞车,她撞上了他的背。
“蔼—”他身体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怪异的扭曲叫声。
“怎么了?怎么了?痛不痛?很痛是不是?”程程紧张的问。
“不——”他满脸痛苦的回过头,看着神色紧张又关切的她,缓缓咧嘴一笑。“妳柔软的胸部撞得我好舒服哦!”
“袁——伊——郡!”
她气得跳下摩托车,发誓再也不相信他的一言半语,他整天都在耍她。
“喂!妳真的生气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嘛!”他追上来拉住她的手,不怕死的继续说:“第一次有女生用胸部撞我的背,这种感觉页的好爽快,只可惜隔着妳胸前那块扫兴的布料,如果能坦诚相见就更好了。”
“你下流!”她用手摀住耳朵,他说的话真是不堪入耳。
“别气了,我请妳喝饮料。”他拉下她的手,感觉她这个孩子气的举动很可爱。
程程没有反对,因为她也渴了。
他们走到贩卖部,他买了两杯五百西西的西瓜汁,带她到海滩上的遮阳伞下坐着喝,看着前方一波波卷起的白色海浪和嬉戏的人潮。
程程秀气的啜饮着西瓜汁,袁伊郡则一口气喝完。
“怎么样,喝不完啊?”他看着她杯子里还剩一大半的西瓜汁,好整以暇的问。
程程苦恼的说:“太多了,我本来就不太会喝水……”
哈!正中下怀!
“那简单,我帮妳喝!”
他二话不说就凑过头去吸完她杯里的西瓜汁,程程傻眼的看着他的举动,好象被雷劈到一般。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直接用她吸过的吸管喝?太……太奇怪了。
喝完,他顺势抬头,嘴唇与她唇际轻轻交会的一剎那,他邪恶的偷吻了她的香唇一下。
吻完,他一脸满足的看奇Qīsu.сo着她,毫无罪恶感。
“好甜,好象糖果。”
程程震惊的瞪着他。
“袁——伊——郡!”
少女的身躯气得微微发抖,他太可恶了!
每晚,在柔和的音乐中看诗集是程程最大的消遣娱乐,她对时下青少年那些动感的活动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要诗集佐以一杯淡淡的花茶,她就可以消磨一整晚的时间。
“大小姐,袁少爷在大门口要见妳,妳要见他吗?”管家忠伯站在门口礼貌的询问。
“现在?”程程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都快十点了,他这么晚来找她有什么事?
自从他恶劣的吻了她之后,她就打算不再理他,可是现在都这么晚了,他突然跑来一定有不寻常的事。
想到这里,程程立刻跳下床换掉睡衣,穿上洋装,飞奔下楼。
钟宅恍如欧洲古堡的大门外,袁伊郡骑着他帅气的黑色一五0复古重型机车,他黑发凌乱,阴郁的面孔上双目通红,一张俊颜聚满了愤怒,浑身满是暴风的气息。
“怎么了,阿郡,你……”
程程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肆无忌惮的拉上车。
“蔼—”
她大叫一声,裙襬随风飞扬,她连忙用左手压住裙子,右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头发也被风吹得乱七八糟。
他一路疾驰狂飙,恍如穿梭在无人之境,最后来到乌漆抹黑的擎天岗。
空旷的草原,呼呼的风狂羁的吹着两人的脸和头发,袁伊郡一脸的愤世嫉俗,他从车厢里拿出一袋冰啤酒,顺手就灌了一瓶。
“你不要喝酒好不好?”程程担忧的看着他。
要是他们被警察抓到就糟了,他既未成年又无照驾驶,现在还喝酒,要命的是她跟他在一起却没善尽劝导之责,不论是面对袁伯父或是她爷爷,她都难辞其咎。
“妳陪我喝!”他豪气的把一罐啤酒塞进她手里,唇边却浮起一抹凄凉的微笑。
“我?”程程傻眼的看着他,她压根儿就没喝过酒,更别说在这片荒郊野岭陪一个男生喝酒了。
“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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