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奇怪了,我发觉关心我婚姻问题的人还真不少,这些对你们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这些事都是因我而起的若不是因为我,你和石磊不会弄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了?”她仍是一头雾水,傻傻地望着他。
“石磊没告诉过你吗?”
她涩笑:“我们已经决一个星期没联络了。”
“是我告诉他邱暮兰还活着的消息的。”
亚蔻停住了步伐“是你告诉他的?”
圣星宇苦笑:“我是气昏了头才说的,不过那也没什么差别,反正是我说的没错。”
“你又怎么会知道?”
“当年她结婚的时候我也在场,他们邀请了我爸去,而他带着我一起去。”
她想了又想,完不自觉地又开始往前走喃喃地:“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他?为什么要事隔那么多年才说出来?”
“我说过我是气晕了!”他拉住她:“我看不惯他那样对你!就像我爸对我妈一样!我受不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说那些话!亚蔻——”
她猛然摇摇头。甩掉了泪水:“算了!反正发生都已经发生了,何必再追究呢,如果他不是还爱着她,这一切也不会有什么意义的!”
“不是这样!”
亚蔻抬起眼,眼神恢复了清亮:“看来你对他的气已经消了,要不然怎么又回头替他说话?”
“他是我哥哥。”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甚至比之前还要意外!
圣星宇惨笑地摊摊手:“可笑吧!好像什么事都搅在一起了。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好尽力弥补我的过失!你肯原谅我吗?”
他已跟踪他三天,每个夜里他都会来这家俱乐部,起先他以为他只是来玩,后来才发觉他每个夜晚都会过来。而且都在固定的时间出现。
他运用杂志社的关系弄到了贵宾卡,而现在正在考虑他要不要进去?
他比星宇的时间来早了一些,如果他现在进去便可以找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点隐藏自己。
只是他会在里面看到什么?
这种俱乐部是什么,男人们都心知肚明。
他不愿意想得那般不堪,但他别无选择——
他走近俱乐部门口,那里贴着一张舞娘的放大彩色照片。上面什么也没有,而相片里的女孩十分年轻!太年轻了!
他不禁摇摇头,向门口的侍者出示他的贵宾卡,过了好一会儿才得以进入。
由于时间还早,俱乐部里并没有很多人,最里面还有张撞球桌,有两个脱了西装的男人在那里玩。
酒保精明锐利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他坐上了吧台“马丁尼。”
“第一次来?”
他点点头:“这里的客人你都认识?”
“大部分。我们只做熟客的生意。”酒保将酒推到他的面前:“谁介绍你来的?”
他说了一个名字,酒保满意地点点头。
看来这个地方的主人的确十分保护他的产业,连雇用的酒保都与众不同。
他打量一下这间充满着现代风味的店:“门口那张照片的女孩是谁?好年轻?”
“海儿。冷海儿的。你不知道吗?”他看起来有些意外:“我以为你是专程为她而来的?”
石磊摇摇头,吸了一口苦涩的酒:“这里的人都是为她而来的吗?”
“一部分是,有的人几乎天天来。”
“她不会太年轻吗?”
酒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受侮辱似地挺起胸膛“他们是来欣赏她的表演的!她是我所见过最优秀的舞者之一!”
他挑挑眉不经意地:“我敢保证有许多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华先生不做肮脏生意!”这次酒保是真的生气了!他夺回他手中的酒:“我也不做!”然后他倒掉那杯酒。石磊这下可真的意外了:“你是认真的?”
胖子酒保不理他,转身去做他自己的事。
他摇摇头,有些不可置信,从没有见过这么有个性的酒保!
客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他已没空再去和酒保打交道,他在离舞台最远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
亚蔻有些胆怯地盯着婆婆的门铃,迟迟不敢伸手去按它。光想到婆婆那令人招架不住的犀利言语她就想转身逃之夭夭!
其实石水仙是个不错的婆婆,在她与石磊之间她总是帮着自己多一些,但石水仙那豪迈的江湖气和不拘小节的个性常叫她这个做晚辈的不知如何是好——
“干什么?按铃啊!”
她吓了一跳猛然转身眼前的男人高大威
猛,虽然年事已高,但他的脸看起来仍是随时可以赤手空拳打一架似的凶悍!“您是?”
“圣千岩。你不按我按!”他说着真用力去压那片铃,而且是存心吵死人似地压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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