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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工厂的招牌都摘掉了，内部冷冷清清，只有少少的几个人影，也没有机器开动时发出的轰鸣传出来。
路边肆意生长的野草到处都是，枯黄的叶子像是黄色的毛毯，看起来有很长时间没有被修剪。
整座工厂都是一副荒凉的景象，没有半点生气。
“老钱，赶紧出来，我有一条发财路子，可以拯救你的公司。”
唐和硕说完就挂断手机，不给对方丝毫询问机会。
吱嘎，紧闭许久的大门发出刺耳的噪音。
进入厂区后，唐和硕跳下货车，大步闯进整个厂子里最大的办公室。他知道，老钱就在那里。
说起来，老钱和他差不多，经营的事业都要崩溃，收入锐减，再也维持不住昔日里老板的派头。
只是唐和硕选择让公司破产，遣散所有员工，但老钱尽力维持公司的存在，哪怕偌大的工厂里只有寥寥的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员工，和掩耳盗铃一样。
老钱躺在沙发上，七拐八扭，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老蛇，干瘪的身躯只显得暮气沉沉。
唐和硕将他硬拉起来，拖到外形引人注目的兽王电动车面前。
“看看这电动车，你想买吗？”
老钱瞄了一眼，有气无力地点了一下头，不爽地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的厂子以前是给某些二流电动车代工的，工人们都很熟了。”
“机器还在车间里，也都没卖掉。只要找齐工人，就能立即生产出这种外形的电动车。”
唐和硕娓娓道来。
“嘶，难道你是想山寨它？”
老钱抬起头，削瘦的脸上多了一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