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外蒙古,在政治经济方面压迫外蒙古人民,这才激起外蒙古人民脱离中国而独立的要求吗?我们自己在封建主义与帝国主义双重压迫之下差不多不能自保,难道一定要强迫外蒙古人民跟着我们殉葬吗?我们在双重压迫之下,稍微有点觉悟的人便知道要求解放,难道外蒙古人民就不应该有点觉悟,不应该有解放的要求吗?
认真说,倒是外蒙古人民比我们争气些,比我们觉悟的早,比我们更清醒地能和社会主义地苏联做朋友,因而得到了帮助,而比我们早解放了。我们假如是站在大公无私地立场,我们倒应该向外蒙古人民告罪、向外蒙古人民致敬、向外蒙古人民学习地。更那里有什么理由跟在美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反动地后面,来对苏联“愤慨”呢?再请问,由于外蒙古的独立,在苏联方面究竟得到了些什么呢?岂不是和我们一样,仅仅得到了一个邻邦?
问题应该是外蒙古脱离了我们之后,外蒙古人民是不是更加幸福了?事实告诉我们,外蒙古人民是更加幸福了。前几年国民党政府派到库仑去监视公民投票的一位姓包的,事毕回重庆,曾经在报上发过谈话。“库仑街头差不多每家人家都有了无线电。”这是国民党说的话,而且是有报可查的。在得到解放之后,外蒙古人民的生活和生产不是都已经充分地提高吗?
人民中国和人民蒙古今后应该是亲密的兄弟,我们不能够固执着那种宗主和藩属的落后观念了。那是丝毫也不足引为光荣的!
今年四月,我们中国代表团到欧洲去,在捷克的布拉格参加拥护世界和平大会的时候,外蒙古代表团的团长齐登巴而先生,曾经为我们革命战争的辉煌胜利向我们致敬。他说:“日本帝国主义在远东称霸的时候,蒙古人民是寝息不安的,今天民主中国做了东方的盟主,我们蒙古人民就可以放心了。”
请看看蒙古朋友们的这种坦白的风度吧。难道我们不应该有同样坦白的气概吗?
以上文字摘自郭沫若《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四周年纪念日在北京新华广播电台对国的广播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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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430
[蒙古问题]斯大林对蒋经国解释:我们为什么要割走外蒙古?
提要:斯大林把地图拿出来,指着说:倘使有一个军事力量,从外蒙古向苏联进攻,西伯利亚铁路一被切断,俄国就完了。
蒋介石对于**立的辩解词必须求得二十年的休养生息,和平建设……
(以下转自《蒋经国自述》)
1945年,美国还没有把雅尔达协定公布以前,我们政府已经派员到莫斯科去进行中苏谈判,我也参加。这次的交涉,是由当时的行政院长宋子文先生领导的。
我们到了莫斯科,第一次和斯大林见面,他的态度非常客气;但是到了正式谈判开始的时候,他的狰狞的面目就显露出来了。我记得非常清楚,当时斯大林拿一张纸向宋院长面前一掷,态度傲慢,举动下流;随着说:你看过这个东西没有?
宋院长一看,知道是雅尔达协定,回答说:我只知道大概的内容。
斯大林又强调说:你谈问题,是可以的,但只能拿这个东西做根据;这是罗斯福签过字的。
我们既然来到莫斯科,就只好忍耐和他们谈判了。谈判中间,有两点双方争执非常剧烈:第一、根据雅尔达协定,有所谓租借两个字眼。
父亲(指蒋介石)给我们指示:不能用这两个字,这两个字,是帝国主义侵略他人的一贯用语。第二、我们认为,所有问题都可以逐步讨论,但是必须顾到我们国家主权和领土的完整。后来,史大林同意不用租借两字,对于中东铁路、旅顺、大连这些问题,也肯让步;但关于外蒙古的独立问题──实际就是苏联吞并外蒙古的问题,他坚持决不退让;这就是谈判中的症结所在。谈判既没有结果,而当时我们内外的环境又非常险恶。这时,父亲打电报给我们,不要我们正式同斯大林谈判;要我以个人资格去看斯大林,转告他为什么我们不能让外**立的道理。
我遂以私人资格去见斯大林,斯大林问我:你们对外蒙古为什么坚持不让他独立?
我说:你应当谅解,我们中国七年抗战,就是为了要把失土收复回来,今天日本还没有赶走,东北、台湾还没有收回,一切失地,都在敌人手中;反而把这样大的一块土地割让出去,岂不失却了抗战的本意?我们的国民一定不会原谅我们,会说我们出卖了国土;在这样情形之下,国民一定会起来反对政府,那我们就无法支持抗战,所以,我们不能同意外蒙古归并给俄国。
我说完了之后,斯大林就接着说:你这段话很有道理,我不是不知道。不过,你要晓得,今天并不是我要你来帮忙,而是你要我来帮忙;倘使你本国有力量,自己可以打日本,我自然不会提出要求。今天,你没有这个力量,还要讲这些话,就等于废话!
说时态度非常倨傲,露骨地表现帝国主义者的真面目。
我也就开门见山地问他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外蒙古独立?外蒙古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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