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叶云听得张‘玉’娘开口说话,不禁有些奇怪,惊讶的转头看去,却见张‘玉’娘神情复杂,却侧头朝叶云看来,一双大眼睛和叶云眼神一撞,却并没有一反常态的避开,反而轻轻一转,好像是在向叶云示意着什么。
叶云眉头微微一皱,感觉张‘玉’娘好像在算计着什么,当下迟疑片刻,点头道:“沈家好意,我倒是心领了,只是从未听说过沈家还有千金,只恐是沈家胡‘乱’找来的‘女’子,也犹未可知。”
“哎呀哎呀,叶公子这是说哪里的话?”那媒婆挥舞着手绢,笑嘻嘻的说,“要说沈家那位千金小姐啊,那可生得当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保证叶公子一瞧就喜欢,老夫人,不是我夸口,倘若不信,明日沈家那位千金便要去金光寺上香,张府便派人去瞧瞧如何?”
听到那媒婆显然是‘胸’有成竹,叶云反而有些奇怪,以沈佺的‘性’子,万万没有低声下气的向自己服软的道理,尽管自己和他连续冲突数次,但是叶云自己很有把握,并没有直接与沈佺朝相的机会,不过沈府这次竟然下了这么大的本钱,却又不知是什么想法。
叶云心中疑‘惑’,不过见到张‘玉’娘既然如此说,想必是另有所图,当下便不再开口,默认下来,那媒婆只以为事情已成,大喜过望,乐乐颠颠的去了。
带着满心的疑窦,叶云从厅堂中出来,便往琼楼那边去了,等候片刻,便见到张‘玉’娘在霜娥紫娥两个俏婢的扶持下袅袅娜娜的行来,叶云见四周无人,劈头便问道:“小姐让我暂且答应下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张‘玉’娘低垂了眼睑,不去看他,低声道:“叶公子,我张家亏欠你良多,我瞧那沈家情意切切,大约也是真心之语,因此‘玉’娘心想,断然不能为了‘玉’娘与沈佺的恩怨,便断了叶公子的前程,因此……”
“因此你便劝我答应下来,好让我能平步青云,又能够让张府与沈家的恩怨告一段落,共谋和平发展么?”叶云心中有些不快,声音也有些大了起来,冷笑道,“你真当沈佺那小子会安什么好心么?”
“不论是不是好心,”张‘玉’娘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神采,笑道,“既然是沈家的千金,想必自然不会差了,倘若那沈家千金能入叶公子的法眼,倒不如将计就计,来一出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啊?”叶云顿时呆了一呆,苦笑道,“好个大小姐,我当你安的是什么心思,原来是打得这样一个主意,只是你以为我叶某人何许人也?区区美‘色’……”
“区区美‘色’?”张‘玉’娘故意拖着长音重复了一句,眉宇间尽是捉促的笑容。
“呃……”叶云这才想起,某些人正是为了“区区美‘色’”,不惜‘花’费大力气,挖掘地道偷窥,又故意设计惊了紫娥,然后“强闯”进张‘玉’娘的沐浴小房中,趁机大饱眼福,自己这话,便是自己始作俑者说了,也是没什么底气,更何况对面又是主要当事人之一的张‘玉’娘呢?
“老实说吧!”叶云呵呵一笑,正‘色’道,“以大小姐看来,我叶云成天面对的都是张若琼、幽兰这样的绝‘色’佳人,寻常庸脂俗粉,又岂能入我叶云的眼呢?”
张‘玉’娘顿时气沮,呆滞片刻,这才醒悟到叶云话语中的调笑之意,俏脸生霞,挥拳便打,叶云往后一跳,哈哈笑道:“原来如此,叶某人今日才知小姐的心思,也罢也罢,明日我便往金光寺走一遭,倒要瞧瞧那沈家千金样貌如何,倘若堪比大小姐,叶某便吃上一亏,又有何妨?”
张‘玉’娘回过神来,却见叶云已经扬长而去,不禁又羞又怒,旁边紫娥心直口快,巧笑道:“好个张十六啊,当真是得陇望蜀,明明自己占尽了便宜,稳赚不赔的买卖,在他口中,倒好像是亏得大发了一番,想那沈家不过如此,哪里能和咱们大小姐相提并论?”
紫娥越说越多,张‘玉’娘听得秀眉大皱,总算是忍耐不住,轻叱道:“紫娥,你可越说越不像话了。”
紫娥顿时低头不语,霜娥见这三人在这里只顾了掉‘花’枪,忍不住“格”的一声轻笑了出来,紫娥惹不起大小姐,却和霜娥情同姐妹,见霜娥取笑,当下叫道:“好哇,你还敢取消我和小姐么?”伸手便去欺负霜娥,霜娥巧笑着跑进琼楼中,二‘女’急忙跟上,笑闹成一团。
及早到了第二天,叶云便踱到沈家对面的茶馆,找个座位坐下,品了一个时辰的茶,等得心焦,才见一乘轿子从沈家大‘门’内直抬出来,轿后随着一个丫环,知道轿内八成便是那沈家小姐,付了茶钱,随后便走出茶馆大‘门’,径直往城南头金光寺行来。
到了寺‘门’下,轿夫放下轿子,揭起轿,叶云远远跟着,果然见到一个富家小姐盈盈的出来,扶著丫环,‘花’枝招展般地走进庙去。
叶云心中一动,当下也随着走进,装作参拜,点了线香,在旁偷看那小姐模样,见她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儿,一对媚眼,秋‘
波’‘荡’漾,肌肤白中透红,吹弹得破,额上复盖著几根稀疏的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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