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胎人专注的表情宣告他已完掌控局,这裡不是天使的巡地。
连电梯小姐自己也不信,公司会因为一时找不到她,就发动大搜查找到荒凉的顶楼天台来。……为什麼自己那麼容易受骗?为什麼要傻傻地跟陌生人到这种地方?刚刚为什麼不拔腿就跑?电梯小姐的眼角流出悔恨的泪水。
「妳听过猫胎人吧?听过的话就眨眨眼。对,猫胎人就是我本人,哈哈,今天妳是遇到大人物了。」猫胎人割开电梯小姐的裙子,温柔地扯掉她的内裤。
麻醉剂明显不够,电梯小姐的腿直是发抖。
「胖子说妳已经怀孕了,哎,怎麼会不小心就怀了那隻猪的种呢?一定是不乖不乖没戴套喔?不过妳也真是的,既然怀孕了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啊,怎麼这麼犯贱还跑来上班呢?妳看,现在不就倒大霉了?」猫胎人谆谆告诫,拿著镊子夹起棉花,沾药用碘酒胡乱抹了抹电梯小姐的阴部跟腹部。
微微皱眉,猫胎人碎碎念道:「应该不到四个月吧?只有一点点凸起而已。算了,反正我也只会剖腹。」拿起手术刀贴在电梯小姐的肚子上,让她感受冰冰凉凉的触感。
电梯小姐的眼睛快速眨著,像一枚坏掉的电灯泡。
「其实妳当电梯小姐也非常的辛苦,不只要站得有模有样,还得随时保持笑容。原本嘛,平平凡凡过一辈子也就是了,芸芸眾生,谁不是如此?想要平凡一生,却又碰到这麼倒楣的事,我也只能劝妳看开一点。」猫胎人的手术刀若无其事,从阴部直接而上,不疾不徐继续演讲:「其实我原本也很平凡,直到我几年前看到杂誌上一个怪人的报导后,忍不住就想,其实要出名一点也不难嘛,只是出了名以后,到底还能红多久,这才是长远的观点。」
神经的痛楚突破了麻醉剂的封锁,电梯小姐痛到双脚乱踢,无法继续操刀的猫胎人只好一脚一刀,才勉强让电梯小姐美丽的双腿安分下来。
顶楼天台上,蓝天白云,晴空万里。
一场恶劣的手术自顾自进行著。
「妳问我是什麼报导?喔,是一个叫薛庆光的怪人,他的拿手好戏是倒著跑步,倒著骑脚踏车,倒著走路,总之只要能够倒退做的事,他绝对不正著来。」血红的眼睛闪耀著光,猫胎人继续他从网路上教学影片裡学来的剖腹手术,继续说道:「后来薛庆光去美国倒著跑马拉松,还跑完了程,让当地所有的媒体都傻眼,採访他比採访第一名的篇幅还要多,连美国总统柯林顿都写了封信给他,讚美他是Mr.Ba,嘖嘖,真的是非常了不起啊。」
顿了顿,猫胎人若有所思道:「但说穿了,不过是倒著跑而已。」
电梯小姐双腿痉挛,一阵又一阵。
「后来啊,有个读长庚大学的白痴在网路上跟同学赌赛,如果活塞队赢了湖人队得到NBA年度总冠军的话,他老兄就要身脱光光在学校操场跑一圈。」猫胎人不屑道:「结果他就靠著这一跑,成了人尽皆知的长庚遛鸟侠,媒体还连续追踪了好几天……我呸,这麼肤浅的裸奔也能一炮而红?到现在大家只记得有过这麼一回事,但妳记得他是谁吗?叫什麼名字?不记得嘛!根本就不可能记得嘛!」
说到这真有些忿忿不平。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把每个人都给挤压坏了,怎麼那麼多人放在镜头底下就变得那麼奇形怪状?不特别的人想尽办法被媒体发现,好让自己从此特别起来——这真是一点道理也没有。明明还是一样的人嘛!
猫胎人冷冷地操刀,将微微鼓胀的子宫剖开。
「对了,妳对爆红有什麼看法?」猫胎人将脐带切断。
「……」电梯小姐的嘴唇发颤。
「没什麼看法啊……我是觉得啊,自以为特别的人最好笑了。有一次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专门蒐集古代兵器的老头,他啊,有够沾沾自喜的那在边展示他的收藏,把摄影棚都给堆满了。」猫胎人小心翼翼捧著不到巴掌大的未成形小婴儿,说:「不过他真的很喜欢收藏兵器吗?他真的是因为很喜欢古代兵器所以疯狂收集吗?未必吧,也许他根本只是因为想出名,所以找点事情死命的做,看看有没有一天走运了,可以进摄影棚展示他的稀奇古怪。」
尚未学习怎麼呼吸的小婴儿还未断气,脆弱的身子缓缓蠕动,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几乎陷入昏迷的电梯小姐,此时奋力睁开眼睛,迴光返照似想看看肚子裡的小生命。
猫胎人将小婴儿丢在电梯小姐的脸上,擦著额头上的汗,吐了口气:「妳不信?妳想想喔,如果有一天金氏世界记录委员会跑去告诉那个怪老头,跟他说,老先生!恭喜你!你的古兵器收藏数量与品质,目前排名世界第一百零四名喔!妳猜,那个老头会有多傻眼?辛辛苦苦收集了一辈子的古兵器,竟然只排名世界第一百多名!他还会继续收集下去吗?不可能嘛!收到死也不可能挤进前十名啊?这样收集古兵器哪裡还有沽名钓誉的展望?没有嘛!那个老头一定会万念俱
灰,说不定再也不会去摸那些帮他出名的宝贝了。」
坐在地上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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