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基立时提起兴趣,摸了摸满是胡子的下巴后道:“这样的话,先关押起来吧,今天我还要参加塔罗斯基的宴会,暂时没空。”
“是的,大人!”苍白脸躬了一下身,推着我们走向了后面的牢房。
“算你们运气好,居然没把你们给砍了,不过你们可要一辈子在牢房里过生活喽。”这是引路狱卒的话。
“如果牢房够结实的话。”我是很难想像这世上还有迦兰不能进的牢房。
不过当我走进牢房时,还是有点惊讶,不是由于它的坚固,而是由于它的简陋,几乎是用木板搭出来的,而那些久经风霜的木板又已腐蚀的千疮百孔,就算是我轻轻一碰,也会化为尘土。
更令我惊讶的是,这么个破地方居然还关押了为数不少的人,而且里面横竖也有几个看上去很厉害的角色。
“不要以为这儿的牢房破烂不堪就想逃跑,要知道大护政司里面护卫众多,想出去的人现在吊在前院的树上,乖乖待在这儿,等哪天大护政司大人想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就不需要在这了。”苍白脸一脸恶象,威胁道。
我不得不询问了一下:“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想报仇呀,反正你也活不了,告诉你也不要紧,我叫雷奥多·巴普洛夫,到地狱里去告我吧。”
“不是,我是想招募你到我的麾下,有这么出色的密探也是不错的事情。”我摇摇头,说出了让巴普洛夫吃惊的话……
“砰——”我被重重甩入了一间牢房。
“哼,想招募我?要死的囚犯那么大口气,洗干净脖子挨宰吧!”巴普洛夫的声音远远的在外面回荡。
我站了起来,扑掸了一下身上的草末,叹了口气:“有必要那么激烈吗?”言语间扫视了整个牢房。
牢房不大,估计只有几个平米,昏暗潮湿,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发黴般的恶臭,不过让人庆幸的是没有和米拉奇安排在一个牢房,要不然就算是旅馆也会和地狱一个模样。
“又来了一个新人嘛。”沙哑的声音从牢房的一角传来,即便是闪族出名的好眼力,我也费了好大劲才找到声音的主人,看上去是三十出头的文质男子,有着典型的兰帝诺维亚灰眼睛,与一般牢徒的萎靡不振相比,他的精神好的可以,即使身上加满了各类枷锁。
“你是谁?”我上前了一步。
男子笑了笑,道:“一个囚犯罢了,咳咳。”笑声扯动了加在他身上的锁骨链,使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能被加上锁骨链,你的等级恐怕不是囚犯那么简单吧?”我仔细打量了他一下,除了锁骨链,还有手链、脚链甚至颈枷,这种待遇就算是十恶不赦的大盗也未必能用上。
男子咳了数声后,费力道:“能有那么坦然的囚犯,我是囚犯又有什么稀奇呢?”
我一怔,转而呵呵笑了出来,“不错,不错,我们都是可怜的小囚犯。我是闪族的法普,你呢?”
“我吗?你叫我鲁素就可以了。”
“鲁素?”我咀嚼着这个奇怪的名字,在印象中似乎听说过,在四人众乱七八糟的报告中偶尔提起,但是代表的意义已经被一大堆同类型的垃圾情报给掩没了。
“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好奇心涌起,一时忘了问犯人这种问题实在够愚昧。
鲁素略带点吃惊地上下扫视着我,突然呵呵笑了出来:“第四龙将可真是奇怪的人呀。”
“你……你怎么知道?”带给我过多的吃惊,我指着鲁素结巴着说。
“在我被关进来前,你可是在南边扬名着呢,稀少的闪族人、黑发的龙将,还有笨到把那么有名的名字说出来,我还是有点智商的哦。”鲁素一边咳嗽,一边笑得更为畅快,很久以来,我都快忘记脸红的这个表情又浮现在我身上。
“好了,尊敬的龙将大人,你故意被抓进来,不会是想体验一下兰帝诺维亚的牢房设施吧?”平息了起伏的胸口,鲁素盯着我,眼神突然锐利了起来。
从进牢房那一刻,我就被这个兰帝诺维人所把握,可不能再这样下了,望着鲁素的眼睛,我道:“在这个之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被关进来的吗?”
两个人互相默视,时间就如同溪水一般流逝,在打更的竹节敲击声中,鲁素吐了口气:“好吧,我告诉你吧。我原来是兰帝诺维亚地方行政官,应该是先王提拔的第一批本土官员,为了抵消来自怀顿诺尔方面的影响,先王一直这样努力着,可是在一年前……”
兰帝诺维亚王——有着“凡尼塞克大公再世”之美誉的菲迪特突然暴毙,按照官方的解释,七窍流血的菲迪特属于自然死亡。而后,由怀顿诺尔方面来的使者急急忙推上了菲迪特的弟弟——亚当斯基公,这个和他哥哥完是两个人的新王,
完没有治世之能力。而
且传闻中似乎因为长年生活在深宫,又被其母过度溺爱,有心智发育不健的记录。
这个就是被扣上“怀顿诺尔最无耻阴谋”的兰帝诺维亚五月事变,听闻其后被清查处置的本地官员超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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