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家主道:“废物就是废物,永远上不了台面!我们就等着伯爵大人大义灭亲,将这个孽畜活活打死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 富贵坊的田十九飞快地冲了进来,浑身苍白,毫无血色。 他猛地跪在了田横的面前,嘶声颤抖道:“义父,义父,出大事,出大事了!” 但是发现他竟然喊不出声了,整个嗓子仿佛都堵住了一般。 田横对田十九一直都不算喜欢,因为他武功不高,手段不恨,远远比不上田十三,那才是他最喜爱的义子。 只不过田十九擅长于赌术,非常有用,能够为田横镇守赌场,这才成为了他的义子之子。 此时见到田十九这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田横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毛毛躁躁,成何体统。你每天就知道糟蹋女人,身体烂到什么地步了?跑这几里地把你喘成这样,话都说不清楚了,丢人!” 田十九听之,直接朝着田横猛地磕头。 徐家主笑道:“田横兄,你这个义子还真是孝顺啊。” 田横道:“在这里演给谁看啊?沈浪那个孽畜呢?搞定了没有,他输了多少了?要是少于一万金币,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田横算过了,一万金币大概是伯爵府的底线。 毕竟是百年豪族,底蕴非常之深。 但是伯爵府也缺钱,因为他们的封地已经比全盛的时候少了百分之八十。 如今,玄武伯爵府需要用百分之二十的封地去养一支近三千人的军队,压力可想而知。 而且玄武伯爵爱惜子民,对领地内几乎没有什么压榨。 虽然伯爵府的经济情况是一项绝密,但根据徐家主和田横的估计,如今的玄武伯爵府每年应该处于亏空状态,已经在吃老本了。 一万金币,对于玄武伯爵府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了。 沈浪输掉了这笔钱,要么被伯爵府逐出,要么被活活打死。 听着义父得意洋洋的话,田十九此时已经完全被恐惧笼罩,更加不敢说出话来。 一旦说沈浪赢了一万六金币,义父只怕会一脚踢死他。 徐家主道:“田横兄,若是伯爵府不认账怎么办?” 田横冷笑道:“沈浪是借我家的金币来赌的,借据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而且是沈浪主动来我的赌场赌钱,又不是我逼着他进来或者引诱他进来的,许多人都可以作证。这场官司就算打到太守府,我也有话讲。” 徐家主道:“如此一来,你算是彻底得罪伯爵府了。” 田横心中一声叹息,他又何尝愿意这样啊? 他毕竟只是一个黑帮头子,哪怕挂着玄武城民军千户的官职,也是黑帮头子,身上不知道有多少污点。 也就是现在新政横行,玄武伯爵这种老牌贵族进行战略收缩,不敢插手地方政务。放在以前,田横哪里敢去捋伯爵府的虎须啊。 就算现在,田横也万万不想招惹玄武伯爵府。 但是没有办法啊,沈浪这个混蛋蹬鼻子上脸,得势不饶人啊,将他往绝路上逼啊。 他总不能真的去打断义子田十三的双腿吧?那样他还有何脸面在玄武城中混啊? 这些心理活动,田横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他反而风轻云淡道:“现在我的背后站着城主府,站着太守府,甚至还站着总督府。” “整个国家都在推行新政,压制伯爵府就是为推行新政,这是大势所趋,得罪了伯爵府又能怎样?一旦失去了封地和兵权,百年贵族也是落架凤凰不如鸡。” 田横这话说得义正言辞,一幅黑/帮也爱国的样子。 “说得好。”徐家主笑道:“我们玄武城的新政为何推行不下去?不就是有玄武伯爵府这个拦路虎吗?正好我们就用沈浪这个孽畜作为突破口,招他入赘,也算是伯爵府倒霉了。” 田横跟着一笑。 然而只有他心中才知道有多痛。 因为和伯爵府撕破了脸皮,田横为了自保找太守张翀做靠山,每年付出了五位数的金币,超过他收入的大半。 五个赌馆,每年百分之三十五的净利润,都要上缴给太守张翀。 而这笔金币经手之人,便是眼前的徐光允。 徐家主道:“田兄请放心,太守张翀大人在这件事情上一定会站在你这边,你放心拿着沈浪的借据去向伯爵府要钱便是!” 田横当然知道自己成为了太守府和玄武伯爵府斗争的武器,但是他别无选择。 “好!”田横大笑道:“我别的本事没有,胆子还是有的,我下午便带着沈浪的借据去伯爵府要钱,到时候看伯爵大人的脸色有多么精彩,看沈浪这个孽畜死得有多惨。” “哈哈哈……”徐家主大笑道:“跳梁小丑,不足挂齿。” 田横道:“十九,气喘均匀了吗?说吧,沈浪输了多少钱?欠了多少钱?” 用了这几分钟时间,田十九终于能够喘息了,也能够说话了,听到田横的问话,不由得直接回答道:“一万六千金币。” “哈哈哈哈……”田横大笑道:“做得好,做得好!” 徐家主也欣喜无比道:“一万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