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冲过来,拦在沈浪的面前。 这个女人非常低劣的艳俗,非常廉价的妖娆。 从她的打扮,举止都可以让人清晰地识别出她的身份。 娼妇,超过三十岁了。 而且还是那种很低级的那种,包夜价钱最多不超过半个银币。 “郎君,奴家终于找到了你啊。”这个娼妇惊喜地望着沈浪,大声道:“前几日在兰山城,您和奴家恩爱缠绵,双宿双飞,真是让奴家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句话的信息是,沈浪在兰山城狎/妓,而且还是这等下贱货色。 沈浪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表演。 那个娼妇道:“沈郎,你还说我在床上比你娘子强多了,说她就是一块死鱼木头一样没有半点反应,我却让你欲生欲死。还说你和娘子同床异梦,她心里指不定有别的男人,给你戴了绿帽。” 沈浪眼睛一缩,木兰美眸内有一点点怒火。 那个娼妇道:“沈郎你答应过我的,要将我接到玄武城,当作外室养起来,你还把贴身信物送给我了。” 说罢,这个娼妇举起了一个长命锁,上面印着一个浪字。 没错,这还真是沈浪从小贴身佩戴的长命锁,父亲亲手给他打造的。 之后这个长命锁应该落在徐家了。 “沈郎,我等了这么多天,你怎么都不过来接我啊?”娼妇哀怨道。 沈浪皱眉。 “沈郎,你还真是一个负心汉啊。”娼妇幽然欲泣道:“当日你真不该和金木聪一起蹂躏我的,害得我三天都起不来啊。” 这就比较恶心了。 在场所有人,就算表演,也要演出一股恶心厌恶的感觉。 “沈郎虽然你如此英俊不凡,出类拔萃,但是……你也要付清那天晚上的过夜费啊,狎妓终究要给钱的啊,你那天晚上不但吃我一碗面,还蹂躏了我七次,第二天我见天葵了你也不放过,这是要加钱的。” 这就更恶心了,几乎让人作呕。 让人觉得沈浪猥琐下贱,去找这样庸俗不堪的下等娼妇,连她来天葵了还不放过,简直是一个恶心之极的禽兽。 更下流的是,他还不付钱。 徐光允给沈浪的这个见面礼,就算是今天晚上围攻他的开胃屎了? 非常接地气啊,而且果然没有底线廉耻啊。 这招不能伤人,但是却能够恶心人。 就仿佛踩上了狗屎,甩也甩不掉。 而且几乎是无解的。 沈浪不管怎么应对,都是错的,都洗不干净。 徐光允这也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之前沈浪写书污蔑徐光允和徐芊芊的名声,差不多就是同一个招数。 只不过沈浪比较高雅一些,用一本造诣非常高的经典名著将这种泼粪水的行为伪装了起来。 众人不由得兴致勃勃,看沈浪如何应对这恶心之极的下贱招数。 真是几乎无解啊。 沈浪朝着边上的金晦吩咐了几句。 “是。”金晦立刻转身离去。 那个娼妇见到沈浪果然毫无办法,心中顿时更加得意。 这笔钱算是赚稳妥了。 于是,她表现得更加过火,直接就要扑过来抱住沈浪的大腿。 “郎君啊,你什么时候接我过门啊?你什么时候把那天晚上的过夜费付掉啊?” 沈浪没有发怒,反而和颜悦色,声音温柔道:“这位姐姐,我那天晚上欠了你多少过夜费啊?” 这话一出,所有人惊讶。 沈浪你这是什么套路啊? 你反而自己承认了,将这一桶粪水浇在自己头上? 那个娼妇道:“你和金木聪两个人,玩了我十三次,加上天葵见血,总共五个银币。” “五个银币是吧?”沈浪更温柔道:“那我给你十个金币,好不好?” 然后,他掏出了十个金币给这个娼妇。 娼妇大喜,接过了这笔钱。 她心中对沈浪顿时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没用的小白脸,果真是给废物。你以为给了我这笔钱,我就会改口还你清白? 做梦吧! 因为徐家会给我更多的钱。 沈浪道:“这位姐姐,你正常接客一次的价钱是多少啊?” 娼妇道:“半个银币,但是你和金木聪是两个人,而且玩得我受伤出血,所以才要加钱。” 沈浪道:“那我给你十个金币,相当于二百个银币,扣掉欠你的五个银币,还剩下一百九十五,也就是说足够你接三百九十次客人对吗?” 沈浪的声音渐渐冷了起来,目光也充满冰冷的笑。 “金晦,带上来!”沈浪一声令下。 顿时,伯爵府的骑兵将二十几个乞丐和流浪汉带了进来。 每一次办宴,周围最不缺的就是乞丐和流浪汉,因为接下来会有很多食物会浪费,为了表示主人心善这些食物都会施舍出去。 所以沈浪一会儿决定打包,不是舍不得食物,而是怕宝贝媳妇的口水被别人吃到。 这些乞丐流浪汉浑身恶臭,至少有几个月没有洗澡了,有的还长着恶疮。 他们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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