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健早走了。东宫的人,接下来做的就是力在瀑布下游打捞搜寻吧。
没人会想到,我和君行健演出一幕这么惊险的逃跑游戏。更不会有人想到,我十二岁时就发现飞瀑下有个水帘洞,而另一个洞口,恰好在山腰。
匆忙换下湿衣服,我往另一个洞口行进,却是体力不支,只得暂时靠了石壁闭目养神。
“披云罗影散,泛水织文生。劳歌大风曲,威加四海清。”蓦地,华丽的男中音自身前温柔响起,“溶儿,在你回来前,我已续好诗,你输了。”
不可能!重玥不可能一字不差说出这首诗的后两句!怎么会这样?
头昏沉沉,心无规则的狂跳。隐隐然,有什么蠢蠢欲动,破茧而出——
眼前的重玥,翦水双瞳若清潭明澈,平静无波,却泛着睿智的光芒,仿佛可洞察一切……记忆深处,那个人龙凤之姿,天日之表,英武勃发,霸气倜傥,我喜欢仰头注视他神采飞扬的脸……明明不一样的,为何越看越觉得神似……
原来天命所归的,根本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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