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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最高之九五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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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你小子胡扯吧?”“胡扯?我表姐夫在崔太傅府做管事,他亲耳听到的还能假?他还叫我早早收拾细软,要是有什么事,就赶快跑!”

    指甲深深嵌入手心,椎心的痛。

    重玥,这次是你策划的,对吗?威烈军三番两次击退突厥兵,突厥人都恨不得父亲死。你就为了打垮水家,不惜和塔乌特串通?在你眼中,水家和我比入侵的突厥人更可怕,更不能容忍?一定要赶尽杀绝,置诸死地,你才放心?

    为什么不肯放过水家?为什么要逼我?

    “我要回去。”我听到自己冰冷如铁的声音。

    “溶儿,”卫涵卿担忧的望了我。

    “怎么?”我挑了挑眉。

    “你眼里是杀气。”

    心中一凝,我深知被愤怒冲昏头,非智者所为。该死,怎么一想到重玥,就特别容易生气?当下,我决定秘密回长安。为避人耳目,我打算易容,并换乘马车,于是和卫涵卿约定分头去买面粉等物品,买好后回客栈碰头。

    申时,我匆匆返回客栈。炎炎烈日,奔走半日,早已口干,我进了预订的甲字号房,第一件事是拎起桌上的茶壶。习惯的,拿随身带的银针,插到茶壶里。看银针雪亮如初,我放心的饮了杯凉茶。

    奇异的,四周突地,有极轻微的“扑通扑通”声。凝神细听,竟似数十人的心跳声。

    武功高强的人,可以让呼吸悄无声息,但心跳声,不论他怎样努力,也无法让它湮灭。这个道理,我一早知道。外面,莫非有人暗中埋伏?

    一步步走向门口,那声音愈加清晰。故意“咯”的撞响门闩,我足尖一点,迅疾从窗口倒纵出去。回首一瞥,果然,几个明晃晃的刀刃,倏地从门外插进。

    左右又有寒光逼近,我不想与之缠斗,银月虚晃,身若回风拂柳,飘至对街屋顶上。顿时,四周,约有百余黑衣蒙面人纷纷跃出,呈包围之势。拿刀的十人,首先逼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我匆忙扫了一遍,却看不出哪个是头领。

    无人答话,只有把把弯刀,齐齐挥近。

    银月影动,招招凌厉,横劈斜挑,沾者见血。现今敌众我寡,我必须在第一时间,令对方有畏惧之心,方易脱身。

    指间,粘稠的液体,四下飞溅,对方却毫不畏缩,一批伤了,另一批接着上。他们的招式,大异中原,仿佛是突厥人的路数。

    心里冷笑,我想自己不是个仁慈的人。银月如鬼魅般,勾魂夺魄,再无犹豫。突厥人,想阻止我回长安?抓我?杀我?没那么容易!

    血花狂放,触目惊心。他们渐渐以防守为主,围而不攻。车轮战?想累垮我?

    刃锋杀势未止,我不会让他们得逞。蓦地,胸臆间气血翻涌,不可遏制。这是中毒的征兆?难道是那茶水?

    “若不想死,即刻退开!”努力调匀气息,我朗声说。音如绕梁,相信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水少将军已中毒,不必做无谓挣扎,还是束手就擒的好!”东边,忽而走出一蒙面人,沉声言道。所有黑衣人自动住手,为他让出一条路来。直觉,我知此人是头领,需制服他,才能顺利脱身。

    凝神归元,我若无其事的笑,“阁下好大的口气。”

    欺身攻去,我想速战速决。那人身形飘忽不定,弯刀漾起道道弧形寒光,俨然是塔乌特的绝技万马回旋斩,只是劲道差了少许,却足以与我纠缠不休。我真切的感到敌意,却无置我于死地的杀气。原来对方,是立意活捉我!

    眼前好暗,视线渐趋模糊,耳鸣不止。内力涣散,身体似虚脱一般,只想躺下歇息。怎么涵卿还没回来?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咬牙,拼了最后力气,我要赌一赌。“当——”,银月与那人弯刀相撞,震飞出去。我以手捧胸口,作无力状昏倒在地。捏了银针,竭力把仅存的内力聚至指尖,只要那头领俯身来看,我就有机会刺中他穴道,拿他做人质。

    我感到那人炽热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然而,他不曾靠近。时间不停流逝,仿佛在比谁的耐性更好。好累,好困,指尖已开始麻木。恍惚间,他的呼吸终越来越近,可天不眷顾,我已无力再争,直坠入静谧无声的黑暗中。

    不知几时,依稀听到人说话声,仿佛隔了千山万水,隐约传来。又有冰冷的什么覆上我的腕,随即嘴里充满热乎乎的液体,好苦。

    又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的,有一丝清明,我努力睁眼。房内,锦幔低垂,宝光珠帘,遍地软毯滑绫,缕缕温香袭人,奢华之处居然堪比东宫。

    挣扎了要起身,四肢依旧酸软无力,只勉强可以坐起。潜运内功,真气却似被什么镇压了,无法

    流动运转。

    “醒啦?”一少女惊喜说着,转身奔出门去。

    须臾,一英挺青年卓然而至。其华服佩璎,玉冠映辉,更衬得雅容清俊,姿仪绝世。只是隐隐然,眉宇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让人心悸。

    青年目光如电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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