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上占尽优势,而在行军布阵方面,秦书容更是独出机杼,几乎每一个士兵,都发挥出了最大的作用
。
楚云裳越看,越是惊叹不已。
秦书容十五年磨一剑,果然非同小可。
她认认真真的将秦军的兵力分布记在脑海里之后,人影一闪,下了树来,随后几个起落,化作一道黑色的人影,朝着军营腹地而去。
楚云裳艺高人胆大,百万大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地,身影迅若闪电,于营帐之中飘飘荡荡,最终,在军营之中最大的营帐之外停下了脚步。
此时,营帐之中,秦书容刚刚收到一封飞鸽传信,他看过之后,微微的笑了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朝着身后不远的一名黑衣剑侍说道:“今夜有一场大戏好看了。”
黑衣剑侍名叫飞雪,她疑惑的说道:“不知殿下所言何意?”
“楚国长公主要来,难道不是大戏?”秦书容笑道。
飞雪微微一愣,也是笑了:“这楚华韶,倒是好大的胆子,难道就不怕有去无回?还是说,她笃定了殿下会怜香惜玉,不忍心杀她?”
“那你觉得,我会杀她吗?”秦书容笑眯眯的反问。
飞雪察觉到秦书容眼中的一抹精光,俏脸微微一红,不敢回应。
秦书容一声大笑:“好了,下去吧。”
“是!”飞雪屈膝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同一时间,营帐周围的士兵,也刚好换了一轮。
这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之中进行,楚云裳匍匐在营帐不远处的草地上,并没有听到秦书容和飞雪之间的对话。
眼看士兵轮换,楚云裳人影一闪,暴起暴落,一掌斩在一名士兵的脖子上,随之手掌胡乱在脸上抹了抹,一张早已准备好的人皮面具,覆盖在了脸上。
她代替那名士兵,站在营帐的边缘,负责守卫秦书容的安
。
营帐之内,秦书容一如既往的一身麻衣,衣和发都不拘不束,飘飘洒洒,难得一见的风流美公子。
秦书容当年以探花郎的身份名动墨龙国,身上自有一股浓郁的书生之气,流露着一股安静、智慧的气息。这种男人,即便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楚云裳也毫不怀疑他有朝一日会誉满天下。
更何况,他本就是秦国的太子,秦国之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人。
营帐之内,烛光昏暗,秦书容坐在书案之后,凝眉看着桌上的那张行军布阵图,从楚云裳的位置看过去,可以看到这张地图上的一个角落。
“面进攻防线图?”
楚云裳看的眼皮子猛的一跳。
若是能悄无声息的临摹下这张地图,就能对秦军接下来的行动了如指掌,这可是一份无价之宝!
忽然,一阵微风吹进营帐之中,烛火,随之摇晃了几下,几欲熄灭,秦书容的面容于黑暗之中,朦朦胧胧,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贵气。
“拉上门帘。”秦书容抬头看了楚云裳一眼,开口说道,声音轻柔平和,没有一丝的血腥肃杀之气,似是他本是一个秉烛夜读的书生,而不是那个指挥千军万马,纵横捭阖的将军。
但正是因为秦书容的声音太平和了,楚云裳反而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心里微凛,一眼朝秦书容看去,去发现秦书容又是低下了头,看着桌上的作战图。
“是,殿下!”
楚云裳压着嗓子应了一声,大步走过去,将门帘拉上,她自己,也是进入了营帐之内。
就在这时,秦书容忽然笑了,他拍了拍手,淡然说道:“你胆子不小啊,莫非是不要命了不成?”
忽然在耳边响起的声音,似是有着一股出奇的魔力一般,令的楚云裳脸色大变,身体微微一僵。
她甚至都不敢侧头去看秦书容,而是说道:“殿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虽然惊讶秦书容的眼色之利,却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自乱阵脚,不能就是自寻死路
。
“还要装吗?”秦书容清徐的声音再次传来。
他这话,说的毫无烟火之气,好似在说给不相关的人听一般,始终未曾抬头,一句话过后,照常提起狼毫笔,在行军作战图上写下批注。
楚云裳心里一凛,愈发觉得秦书容手段不可以常理揣度之,却也是临危不乱,低声说道:“殿下在说什么?属下不懂?”
秦书容呵呵
一笑:“将军营帐之外的守军,每一个人我都了如指掌,难道你以为可以瞒过我,真是天真?”
秦书容终于抬起头来,眼睛微微眯起,看向楚云裳,接着说道:“楚国和秦国,风土人情大不相同,就算是你易容之术再厉害,只听你的呼吸,就足以看出所有的破绽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的,偏偏每一句,都击中了楚云裳的要害。
楚云裳一咬牙,正要承认自己的身份,好和秦书容开诚布公。
却是听秦书容又道:“放心,我不杀你,你代我传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