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开凿的那条路的确是一个契机,但是这并非是我的本意,我的想法很简单,大军驻守郸城不动,既然和陪着齐亦风下棋,自然是要埋下一个大大的埋伏。”
他见着周尧三人都在看着自己,又是说道:“大军一路争分夺秒的赶来,并不是为了增援沙城和山城,而是为了给齐亦风一个错觉,也是埋下一个稳固的后方,即便齐军七十万大军力攻城,只要有我们这个后方存在,沙城和山城方面,就有着誓死守城的信心。”
周尧三人一听这话,后背是冷汗。
墨染尘将沙城和山城当做试金石,还真是试金石,并没有考虑到挽救这两座城池,而是以两座城池三十万大军的代价,将齐国大军死死拖住,若是齐国七十万大军对战墨龙国三十万大军,在久攻不下的情况下,必然士气浮躁,军心大乱,而那时,也正是墨龙国大军反扑的最佳时机。
可是,墨染尘哪里来的信心?
周尧不解,李玉和潘杰也是不解,可是,却没人敢问。
墨染尘见着三人的反应,声音又是清淡了一些,没有一丝的烟火之气,却又是有着一往无前的必然决心。
“运城、沙城、山城,是一块针对齐国大军的试金石,而牛城,则是绊脚石,郸城,才是最终的决战之地。”
墨染尘要的,是一战定位来,力挽狂澜,将这场大战在郸城划上一个句号,还墨龙国一片清明。
而周尧三人听了这话,脸色更是凝重。
以郸城为决战之地,虽然解开了三人的疑惑,但是三人的内心,反而愈发的吃紧。
即便沙城和山城能够僵持十天,但是十天过后,就与齐国展开决战,岂不正是一战求未来,会否太过激进和冒险?
墨染尘当然知道这么做很冒险,但是,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留给自己退路,也同样,让齐国无路可走。
这一战既然不可避免,那么要打,就打在齐国的痛处!
周尧三人走了,步履沉重,他们虽然领会了墨染尘的意图,但是肩膀上的担子却更重了,必须提前部署。
三人一走,一身黑衣的墨飞,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院子里。
“殿下,明月城来信。”墨飞恭敬的说道。
他递过信封,墨染尘接过,撕开一看,脸色微微一变。
“这信是谁交给你的?”他急声问道,拿着信封的那只手,微微颤抖。
墨飞脸色微苦,说道:“是珠儿托人送过来的,一封是给我的,一封给殿下您的。”
属于墨飞自己的那一封他已经看过,一看之后大吃一惊,都没来得及梳理和珠儿之间的关系,赶紧送了信过来。
此时一看墨染尘的脸色,就是知道事情不妙。
事情,的确不妙。
墨染尘手里的这封信,只有简短的一行字——善待楚家,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必偿还之!
没有一句甜言蜜语,似乎那****的颠鸾倒凤,不过是一场了无痕迹的****。
可是,又如何会了无痕迹?
那****,早已在墨染尘的灵魂深处,铭刻下了无法抹去的烙印,让他时常回味,时常迷惘。
可是,怎么会有这么一封信?
楚云裳明明就在明月城,为何要提出让他善待楚家?
而且,听墨飞的意思,信是由珠儿寄过来的,而不是楚云裳本人,她,在干什么?去了哪里?
一时间,墨染尘慌了。
当日天牢深处,面对丧心病狂的陈皇后,他没有一丝的慌乱。
今时,齐国两百万大军压境,来势汹汹,他亦是从容应付,一丝不紊的布局。
偏偏,一封信,一句话,他慌了。
心底,隐隐有寒意狂冒,不知道为何,墨染尘忽然有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
“王妃,她怎么了?”墨染尘方寸大乱,失声问道。
宁王妃,现在应该称之为太子妃了,可是谁也不会去纠正这个不起眼的错误,墨飞脸色微微一黯,张了好几次嘴,才说道:“属下刚才收到消息,王妃早在几日之前,就离开了明月城。”
几日之前,难道是大军从明月城出发的那一天吗?
事情,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墨染尘目瞪口呆,他原本以为,****温存,他和墨染尘之间,已然连为一体,难分难解。
可谁想过,他才一转身,楚云裳就从他身后消失不见!
强行压抑着内心的不安情
绪,墨染尘问道:“她去了哪里?”
墨飞轻轻摇头,叹息道:“属下不知。”
不知,该死的,难道一个大活人会凭空消失吗?
墨染尘大怒,却也知道此时不是发火的时候,他立即命令道:“你吩咐下去,让人去查,查个清楚。”
“是!”墨飞领命,正要离开,又是见贾宗威急急忙忙的从外边跑了进来,极为沉稳的一员猛将,此刻脸色古怪不说,表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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