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福晋听到这话心凉了一半﹐她不禁悲从中来﹐又开始大哭起来﹐临真这话分明在交代遗言﹗
“傻孩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额娘不听﹐额娘要你好好活下去﹐咱们一块儿养育孩子成人!”
人家生孩子是喜事﹐为什么她的真儿就这么命苫!临真无言﹐她望向敏王爷﹐希望能得到阿玛的承诺﹐虽然明知额娘、阿玛必定会好好善待孩子﹐但初次为人母﹐却不能抚育的心情……使她极需一个实质安慰。
“真儿﹗”
敏王爷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疼借怜爱的心岂会少于敏福晋?哎﹗真是悔不当初。
突然福敏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有一个人必定可以救得了真儿的性命!
只是这个人非他小小的定孝王府能请得动﹐他却可以去求德聿贝勒﹐因为此人与德聿贝勒的交情极好!这人就是帘王爷﹐邵风。
“先别丧气﹐真儿﹐阿玛突然想起一个人﹐他肯定有本事能教你的命!”
“是谁?你怎么不早说“敏福晋犹如绝处逢生、喜出望外﹐还不忘抱怨丈夫两句。
“就是帘王爷嘛!他可是个赫赫有名的神医﹐连万岁爷和老大后都对他出神人化的医术赞不绝口!”
“是啊﹐我怎么给忘了咱们北京城里还有这一号响当当的人物。”敏福晋急道∶“那你快想法子﹐请帘王爷上承德来﹐给咱们真儿瞧瞧啊。”
临真如今已接近产期﹐最忌舟车劳顿﹐再加上她孱弱的身子﹐根本不可能回返京城﹐这也是敏王爷和敏福晋赶到承德的原因。
福敏面露为难之色。”帘王爷虽受皇上赏识﹐在朝中却一问独来独往﹐性情难以揣测﹐再说我同他又无交情﹐我若贸然去求他恐怕不成。”
“那可怎么办才好?”敏福晋揣着心口。
“放心﹐方才我仔细想过了﹐我想可以去求德聿贝勒出面说情﹐他同帘王爷的交情可就不同了﹗若他肯出面为咱们说情﹐帘王爷或者肯来承德一趟。”“可是当初咱们因为德圭贝勒毁婚的事﹐告到万岁爷和老太后跟前﹐这会儿再去求他……”
“这也没办法了!”福敏皱起愁眉。”我思前想后也只有这法子可行﹐只好硬着头皮去说项了。”
“阿玛﹐这样好吗?还让您为了真儿的事去求人-“临真心头涌上了一股酸涩。
“傻孩子。”一幅敏道。”为了你的事﹐阿玛开口求人又算什么?怎么说﹐阿玛也只有你一个心肝宝贝而巳!”
敏福晋不想女儿伤心﹐赶紧安慰她。”真儿﹐不可再多伤神了﹐现下你的身子若能照养得好﹐就是额娘和阿玛最大的安慰﹐明白吗?”
“额娘﹐真儿明白。”临真挤出一丝笑容。
敏福晋只交代了几句话﹐要临真好好歇息。至于福敏则点了数名侍从﹐立即动身赶返京城。和硕豫王府。
“贝勒爷﹐大厅里敏王爷有事求见。”侍候德聿的小喜子到议事厅报。
“福敏?”德聿与同在议事厅内论事的邵风对瞧一眼。”他会有什么事?”挑起眉﹐他懒洋洋地端起茶掇了-一口。”让他上议事厅来罢!”
“是。”
小喜子去后﹐邵风道∶“我先回避罢。”说完﹐不待德聿回答﹐颀长英挺的身影消失在密门内。
不一会儿﹐福敏来到议事厅。”敏王爷﹐咱们好久不见啦I“德聿笑脸迎人地望着福敏﹐却没从椅子上起身柏迎。
福敏则是笑得颇为尴尬。”是好久不见了﹐德聿贝勒﹐近来可好?”
挑起一道眉﹐略带三分邪气的俊颜﹐不客气地和入一丝调侃味。”敏主爷﹐你今日该不是特地来同我请安的吧?”
福敏老脸一红﹐岂会所不出德聿是在调倪他﹐心底只盼望德聿不会记恨半年多前的旧事。
“呃.事实是我今日来﹐是有事想请求德聿贝勒帮忙。”福敏心底直擂鼓﹐就怕德聿一口否决他。
“原来如此。”德聿笑脸不变﹐教人瞧不出他心底想法。”敏王爷有事既然想到我﹐那就说来听听吧﹐帮不帮得上忙倒是另一回事。”
福敏吁了口气﹐赶紧将临真病弱的事道出∶“事情是这样的﹐小女临真因为身子病弱﹐恐怕活不成了﹐只是天下父母心﹐我听说帘王爷有当代神医之名﹐又知帘王爷与德聿贝勒交好﹐所以”
“所以你希望我能代你说项﹐请帘王爷过府治病?”德聿接下话。
“正是如此﹐不过此事尚有两点为难。”
“直说无妨。”
“一则小女此刻人在承德﹐衡量她身子危弱的状况﹐实在禁不起舟车劳顿﹐只能请帘王爷亲自到承德为小女看病。二则……二则事关小女的心愿﹐希望德聿贝勒与帘王爷能够成。”
德聿但笑不语。
福敏见他无所表示﹐此时死马当活马医﹐也只得硬着头
皮说下去了。”是这样的﹐当初小女本与德聿贝勒议定亲事﹐后又由太后赐婚多罗理王府的胤禅贝勒﹐七个月前因理王府内侍妾争宠、波及小女﹐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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