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柔面无表情合上匣子,古人谈情说爱果然风雅,自己穿的本主也果真痴情,一句相映红就能痴情如此,可悲可叹可笑。
“咦,不是说大姐同大伯母到这里?怎不见人?”窗外人影晃动,几位姑娘相携走过。
“要我说大夫人这会儿拉着大姐说规矩都来不及,还真会带过来追忆往昔?那又有何好追忆的,不就是看上的男人跑了,进京城自己飞黄腾达不愿在要家乡的野花。要我说都是她自己笨自找的,家上下瞒她不让她知道那姓柯的现今如何有是没用,还不如说了一了百了,反正嫁出去的人,死活与温家无关。”听声音,是那刁钻女。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们去别处找大姐。”余下三个姑娘即温家老三的女儿们不满刁钻女言辞,转而离去。
不多久,温夫人回来,手中捧着一玉镯,硬是给温柔戴上,温柔推辞不却,只得接下。戴与手上,通透明亮。温夫人高兴,说与温柔道,镯子乃温夫人当日陪嫁之一,价值不菲,今给温柔,望其别再意气用事,多思温家与她自身,望温柔改过自新回头是岸。
慈母良言,虽温柔觉得狗血异常,可还耐心听下。一时日薄西山,天色渐晚,温柔起身告辞先去拜别老太太,又像几位叔母和没来及说上话的姐妹道别。温夫人依依不舍之情尽于言表,林如海拜见过岳母,岳父,带人离开。
温柔此日一行,无所感,只觉幼妹可爱,慈母爱女,再无其他。如海今日甚为高兴,心想温家果是诗书大家,温家男丁各个出口成章大有学问在胸,就是温柔的小弟弟,未及冠,却见识远卓,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如海喜与读书人接触,温家一行后,对温柔看法态度皆有所改观。